蘇星辰覺得自己的確是對這些東西看著不是特別的擅長,但是一點兒都不去試驗的話,卻不是自己的脾氣。
更何況麵前的這家夥看著卻也是一副特別讓人喜歡不起來的模樣,不知道的還以為過一會兒自己會像彈棉花一樣特別難聽呢。
越想越覺得難受,便是不由自主的撥了撥琵琶的弦,雖然東西不是想象之中的那麼好,不過這時候卻不是一個會讓對方嫌棄成這副樣子。
“若是不好聽的話,你們大可以直接開口說出來,完全都沒有必要像現在一樣露出來一副讓人感覺到頭疼的模樣。”
林大人這時候聯盟的搖頭又怎麼可能會去特別的擔憂呢?
更何況麵前的這個人可是當朝的陛下,自己就算是想要巴結的話,恐怕都求不來這個機會。
現在還有膽子在那邊說出難聽的話去嫌棄,除非是活膩了或者是嫌棄祖墳上埋的土還不夠新。
顧謹言雖然有幾分好奇,不過現在卻並沒有在臉上所表露出來,隻是站在旁邊特別溫柔的笑著。
蘇星辰也沒有過多的心思跟他們一起說一些沒有用的話來,隻是在那邊撥了撥弦,然後便是嚐試著彈了一曲高山流水。
畢竟像自己這樣的存在倒是比任何一個人都有意思。
而且大半夜帶著朝廷之中的這些臣子在青樓之中,不僅是讓花魁給他們彈曲子,而自己同時也是去嚐試了,真的是讓人感覺到很新奇。
等到第一個聲調所彈出來的時候,在場的這些人都知道自己剛才所做出來的那種反應實在是對陛下太過於不禮貌了。
顧謹言不可思議的張大了嘴巴就好像是他現在所看見的這一切都見了鬼一樣,畢竟小公主的這幅脾氣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平日裏沒有過多的心思去談這些。
等到這一支曲子彈完之後,蘇星辰緩緩的揉了揉自己發酸的手腕,實在是不能夠理解那些人為什麼喜歡聽曲,明明談完了之後。
卻感覺到全身上下疲累到不行,可是卻要刻意的去做出這種附庸風雅的樣子,也怪不得自己當時拚了命的去跟母後求情。
絕對不要去學習這些東西,如果時光能夠倒流讓自己再選一次的話,那麼應該去讓誰跟在身邊去伺候。
或者是要不要去學這些東西,簡直是不需要有任何的改變。
“您所彈曲子的這個特點到底是師從於哪家?”
劉退之如果最開始還是維持著一副什麼都不願意去接受的樣子,那麼這個時候就已經將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麵前的這個姑娘的身上。
蘇星辰所彈的曲子到底是一副什麼樣的狀態,其實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明白,隻是覺得有點不能夠相信罷了。
更何況這小公主平日裏也算得上是養尊處優,從來都不能夠刻意的去討好其中任何一個人。
現在卻是露出了一副百無聊賴的樣子,可是卻做得比誰都好,自己心中又怎麼可能會覺得相信。
聽到了對方開口問出來這樣一句話的時候,自己內心之中的確是多出了幾份惶恐,更何況他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
麵前的這個家夥最不好糊弄了,表麵上看起來一副老實的樣子,可實際上卻比任何一個人都計較。
而且若是讓他知道了,回去再讓丞相大人聽見的話,恐怕自己現在就算是當朝的皇帝也會被好好的教訓一頓吧。
劉退之其他的時候都做的非常糟糕,可是在這種時候卻是比任何一個人都認真,就好像是自己得不到一個準確的回答。
就不會就這麼算了一樣,小公主微微地歎了一口氣,他現在倒也不是分辨不出來的曲子到底是否好聽。
主要是現在的狀態若是談得太過於難看了的話,那麼等自家師傅知道了這件事情之後,都不會覺得心裏麵舒坦。
“醉紅樓裏麵的楊先生。”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在場所有的人都驚訝的不行,顧謹言摔了手中的杯子,林大人從凳子上掉了下來。
劉退之就算是再怎麼慌亂,這時候也能夠猜得出來對方開口所說的那一位到底是誰。
平日裏在詩詞歌賦上的造詣簡直是讓人看了就覺得想要下意識的去敬佩,可誰知道現在居然還多出了這樣的一個徒弟?
不過自己若是沒有記錯的話,那位老先生對於朝廷之中的這些事情最是討厭。
甚至是從骨子裏往外便是蘊含著難以想象拒絕的心思,所以說才會選擇避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