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謹言似乎是從來都沒有想到,這個姑娘居然是會如此的幹脆利落,就連這做出來的反應都讓自己在一旁看了覺得不可思議。
畢竟這種時候若是換成自己的話,但凡是有一絲的希望和可能就會拚了命的去嚐試,那麼現在的狀態無非是有三種可能。
第一種就是公主現在已經清楚了,那個人就算是天塌下來都不可能繼續的醒過來了,所以說也沒有任何讓別人在旁邊去幫忙嚐試的機會。
第二種是他根本不希望英子能夠蘇醒,畢竟這邊所有的事情都已經塵埃落定了,如果繼續的生活下去的話。
除了幸福以外,不可能有第二種可能若是活生生的將影子真的救了回來的話。
很有可能會用最快的速度打破這樣的一種寧靜和平衡。
最後一種可能是小公主這個時候不會允許任何一個人在旁邊去觸碰影子,同時也沒有去真正原諒過那個男人。
但是不管是哪一種可能對於自己來講都是無所謂的,畢竟他現在已經非常明確的猜出來了,自己到底該如何是好。
公主開口所做出來的每一種可能性,好好的去配合自然就是能夠達到最好的效果。
就算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或者是讓影子這輩子都沒有辦法回來,哪怕是維持著最為基本的狀態也不行的話。
那也是小公主親自下的命令,其他的人沒有任何一個人有資格在旁邊開口去說話,隻能夠老老實實的在那裏聽從而已。
“直接跟著我過去吧,我倒要看一看新任的藥王穀的穀主到底是一副什麼樣驚豔才絕的人。”
蘇星辰說完這句話之後,輕輕的笑了笑,簡簡單單的從自己的手腕上解下來一段紅繩,將一頭披散在肩膀那裏的秀發束起。
畢竟自己做的時候可比任何一個人都清楚,到底應該走到哪一個步驟才能夠算得上,真正的如己所願。
那位穀主大人這時候已經興奮的不成樣子了,而且整個人在一隻影子之前居然還有心思,整整三天沐浴齋戒。
徹底的將自己身上的這種汙濁之氣都泄下去的時候才準備動身,若不是因為有了這樣的一段準備的話。
恐怕小公主在那邊是萬萬都來不及做出任何的措施,顧謹言吐了一口口水輕輕的打了一下響指。
它所帶來的這些人便是整齊有序的跟在公主的身後,小公主平日裏養在深閨,而且整個人看著嬌嬌嫩嫩的。
就像是一塊糯米團子一樣,可誰知道這姑娘居然當著自己的麵直接翻身上馬,反而還在這一堆的戰馬之中選擇了最烈的一匹。
顧謹言臉上露出來的神色太過於驚訝,甚至是讓小公主這時候都覺得有點可笑,一個人騎在馬上。
笑容明豔,另外一個就是站在地下,微微的抬起頭來仰望著那個鮮豔的就是從天上驕陽的姑娘。
“怎麼了,莫不是平時裏我每日總是和你撒嬌賣癡,甚至是一點都不願意動彈,所以說你別認為我真的是一個金玉其外的草包。”
小姑娘在這種事情上沒有做出來任何想要後退的心思,而且當年自己和影子,還有草原之中的那些個王子的手下在一起喝酒吃肉的時候。
恐怕這位顧大人依舊是在京城之中攪弄權謀吧,顧謹言微微地震動了一下之後,輕輕的笑了笑,隨即自己選擇了翻身上馬。
他這個時候才後知後覺的反應了過來,不管是發生了什麼樣的事情,小公主永遠是一個無法替代的存在。
甚至是所有的人在他的身後隻配去仰望他值得全天下最好的一切,包括她未來的丈夫也應該是一個能夠與之比肩的存在。
蘇星辰翻身上馬的這個動作幹脆利落的驚豔了不少人,一拍馬便直奔藥王穀。
在這一路上,渾身上下的身體一點兒都沒有辦法遮掩起來,而且那副列的樣子就如圖,深秋裏麵亮出來的刀鋒一樣,寒氣逼人。
雖然說藥王穀一直都是以避事為己任,從來都沒有刻意的想要去有任何的糾結和外界產生爭執或者是聯係。
不過卻並不代表著他們那邊沒有任何一個人在旁邊守著。
最重要的是這裏的規矩自然是萬分複雜,若非疑難雜症,若不是人即將要去世,那麼是絕對不會去救治他。
哪怕你手頭有千金萬兩,哪怕你是王孫貴族,也通通的會把人給拒之門外,畢竟寧願得罪小人也不會得罪醫生的這個話,也並不是白說的。
“蘇星辰特來向藥王穀穀主討回被奪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