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的可能就是這姑娘身份非富即貴,而且事故幾年的頂頭上司。
“送來的那人自己記著生意怎麼樣啊?顧爺不是說過嗎,要讓他像正常的小官兒一樣去接客。”
居然也隨了老鴇子在旁邊喊了一句,顧爺這個稱呼讓顧瑾言差一點兒直接的跪下,心裏麵有苦說不出。
實在是不明白自己到底是造了什麼的孽,早知道平日裏就不做出這種事情了。
那老鴇子絲毫都不敢隱瞞些什麼,便是將這些日子的收入,連忙的轉身拿了出來一個小盒子。
裏麵零零碎碎的放的這些銀子,看著也不算多,但也絕對不少。
也是難為了他,被人給造成那個樣子了,還能夠有一個好的價錢賣出去,似乎是理解了小公主臉上這詫異的神色。
老鴇子匆匆忙忙地在旁邊開口解釋。
“顧爺送過來的這人雖然說身上有些殘疾,但是好歹平日裏細皮嫩肉的養著,好好的保養一下的話,也能夠賣一個不錯的價錢。”
小公主默默的點了點頭,從自己的懷裏摸出一定兒金元寶放在了桌子上麵,是讓老鴇子退了出去。
將這個時間和空間留給她和顧謹言兩個人相處,老鴇子然說也在這青樓之中見過花費不菲的人。
但是頭一次出手這樣闊綽,他這時候也不敢提出來讓姑娘進來伺候他們二人,甚至是特別有眼色的退了出去。
臨走的時候還不忘記留下了一句若是他們二位有什麼吩咐的話,隻管去叫他,這次小公主倒是清楚了這男人到底是如何。
老鴇子現在可是徹底的將小公主的樣貌給記在了腦海之中,他心裏麵總是有這一種預感,以後少不得又要和這位貴人經常的打招呼了。
“再送上一壺上等的燒刀子來,然後就不需要別人過來打擾了。”
老鴇子的青樓裏麵又怎麼可能有燒刀子,這種酒這裏麵所擺的所有的酒菜隻是為了宰客用。
而且來到青樓裏的這些人一般都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怎麼好端端的就要上了這種烈酒呢!
不過他也不敢猶豫些什麼,低聲地應了之後迅速地派人出去買了上好的燒刀子送來了之後便是將門給關的嚴嚴實實的。
顧瑾言在旁邊背著手一站,心裏麵七上八下的,就像是打鼓一樣。
“你看起來膽子還真大,你能夠對當朝陛下的私生子動起手來,這可是皇族的血脈,豈容那裏這種人在旁邊作踐。”
怎樣能需要把所有的事情交到自己的手裏來處理,這時候卻要在旁邊說出一些責怪的話來。
他向來是一個比較圓滑的形象,什麼都不是特別的重要,臉上的神情帶了幾分堅定。
便是毫不猶豫地跪在了小公主的腳旁邊,露出了自己自卑和脆弱的一麵。
“微臣知罪。”
在這種情況下,千萬不能夠去和小公主進行辯解,自己做的事情就是他心裏麵想的那樣。
也不能夠說出一個不字來,反而要特別認真的在旁邊應下這些話來。
本來以為這個小姑娘應該是脾氣非常的暴躁,可是現在看著卻完全都不是如此,臉上的神色帶了幾分認真。
溫柔的摸了摸顧謹言的頭頂,臉上的笑容帶了幾份親切。
“不管你這件事情做的多不好,怎麼樣也是為了我所工作,我在旁邊自然不能夠幫助你很多,但是最基本的賞賜還是要給的。”
顧謹言真的是想哭了,自己可是聽不明白這個人心裏到底是想要表達什麼。
是打是殺還不如給自己一個準話,這是讓自己謝恩還是領死,就不能給一個確定的消息麼!
總不至於想要給她的同父異母的哥哥報仇吧,可是自己已經動手了,什麼都沒有辦法挽回了。
小公主眯了眯眼,這個人給自己下了一大跳。
“你這麼緊張做什麼,本公主在旁邊之所以會說出這種話來,隻是想要支持你而已,畢竟這種行為是很好的,而且那些大臣們又不會在旁邊說三道四。”
這句話講出來之後顧瑾言在旁邊才徹底底的鬆了一口氣,不然的話他都不知道該如何缺求情了。
畢竟自己犯的錯誤,可是誅殺皇族,全天下做出來這種事情還能夠得到原諒的人,除了他以外,也就沒有其他的了吧。
“別在那裏哭哭啼啼的跪著了,看著讓人覺得好悲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