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陳情從後麵拉著他,眼睛裏麵是血腥:“你一定要忍住,隻有他的血放的多了,這樣其他的人才會相信他的誠意。”
“這和吃人血饅頭有是什麼區別嗎?”少女回頭問他,但是不等對方回答她自己就已經停住了。
說這樣的話不覺得很矯情嗎?昨天晚會是自己逼著他去的,是典型的當婊子還要立牌坊。
肖安逸手裏麵的刀在自己的身上劃了一下又一下的傷口,最後連胳臂好像都沒有空白了地方。他的血看起來都要流幹了,嘴唇沒有一點的血色,整個人都癱軟了。
但是下麵的人好像是看不到一樣,一直在瘋搶著台上的血。
在台上的血還剩最後一碗的時候很多人都拿著,一個男的看著最後一碗的血最後竟然開口罵了起來:“你特麼不是還活著嗎?趕緊繼續放血了!”
“混蛋!”林美美在下麵都聽不下去了,聲音都帶著哭腔。“他們怎麼可以這樣?都看不到他已經站不穩了嗎?”
“這是他必須要做的!你要忍住!”陳情這個時候顯得無比的冷血。
林美美掙脫這,喊著,哭著,可是台上依舊隻有一個少年的身影,那麼的虛弱好像風稍微一吹就倒了。
他經曆了很多,但是依舊沒有人上去幫他。甚至自己曾經並肩作戰的好兄弟是把他親自推上斷頭台的人。
“我要上去幫他。”林美美隻能喊著。
“你特麼給我清醒一點!”陳情竟然一巴掌就打在了她的臉上。“我不是堂主更不是少堂主,你是白虎堂的大小姐,你不能下去!”
林美美好像是怎麼也掙脫不開了,她是白虎堂的人,所以在這樣的時刻,她隻能袖手旁觀。
但是台上的當事人比台下的人情緒收斂了很多。
肖安逸扶著旁邊的桌腳,讓自己的身體有一個重心:“拿了這一碗血,所有得事情都和他們無關了是嗎?”
“我……”男人的手摸著碗,不知道該怎麼說了。
“告訴我!隻要你們拿了我的血,一切的事情都和白虎堂和我無關了是嗎?”肖安逸突然的大喊著。“告訴我!”
“是……”
一個小小的聲音從遠處傳來,但是好像是打開了洪水的水閘,其他的聲音好像是排山倒海一樣喊了出來。
“是!和你無關了!”
沒有人知道也沒有想要知道他們說這些話的時候是真情還是假意,但是隻要他們說出來就好了。
肖安逸好像是心滿意足了,但是下一秒就倒在了地上。
世界上麵紛紛擾擾,所有人都在想著保命在想著掙錢,但是沒有一人在關注他。
“肖安逸!”林美美撕心裂肺的喊著,整個身體都扭曲了,但是陳情一直在拉著她。“我求求你放開我吧,已經沒有人在看我們了。”
“誰說沒有人?”陳情把煙扔到地上,換了另外一隻手禁錮著她。
少女剛想疑問的回頭看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