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紫隻是看著他,自己的哥哥自說自話的樣子好像是一個神經病一樣。
她好像平靜了下來,嘴裏麵慢慢的抽著煙:“哥,你一直覺得是爸爸愧對了你,可是你……”
安遊猛然抬頭瞥了她一眼,明顯不悅不想要聽下去的表情。
可是安紫好像是沒有看到一樣,眼睛裏麵帶著淚水:“我是真的想不明白,你一直覺得別人對不起你,可是你特麼的想要殺死的人讓你接受好的教育,讓你在合城裏麵擁有一頂一的名聲,哥哥,安遊!你說,這樣公平嗎?”
“公平?”安遊玩著手裏麵的戒指,接近氣聲。“要不是因為他,我會成為一個孤兒嗎?”
安紫一下子把手裏麵緊緊握著的手機給扔掉,反正明天他已經決意要去赴局了,那麼估計也活不過那麼長的時間了。
二十多年來,有什麼想說但是不能說的話幹脆一下子說出來了吧。
“安遊!你的名字是我爸爸給的,你的身份地位是我爸爸給的!就算是他從前殺了你全家人,這一筆賬應該也算是不欠你的了吧?”
“對,完全不欠我。相反是我特麼的欠你們!”安遊一步一步的走向她。“是不是我娶了你,我們才算是真正的兩不相欠?”
安紫的瞳孔慕然的睜大:“你……你知道了?我還你不知道。”
愛了十多年的人突然的戳破自己的心思,在這一刻她也是一個少女,慌亂了。
她一步一步的往後麵退著,但是安遊一下子抓著她的脖子:“我當然知道了,你這麼多年對我來不就是想要得到我嗎?”
“那……那你願意嗎?”安紫癱倒在沙發上麵,眼淚從眼眶掉落滑到脖子上麵,不知道為什麼鬼使神差的就問了出來。
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安遊臉上帶著笑,擦幹她的眼淚:“我是安遊的時候,你是我的妹妹。我不是安遊的時候,你是我仇人的女兒。你說那?”
最後,他放開她,往門口的時候一邊走一邊笑。
安紫還保留著原來的動作,笑著笑著,好像久哭了出來。
在暴風雨來臨之前的攤牌就那麼的傷人了,那麼,暴風雨來臨的時候是什麼樣子?
很意外,是無比的平靜。
安遊幾乎出動了警察局的所有人,在月下夜總會早早的等待了.
五點整的時候,肖安逸準時到達。
隻有他一個人。
“隻有你一個人嗎?”安遊看著他身後,嘴角帶著笑。
肖安逸張卡胳臂,絲毫不在意的樣子:“當然,聽說你等我很久了,讓你看個夠!”
兩年齡差不多的人相隔五米的距離,麵對著麵。
安遊得背後是一個小型軍隊,肖安逸是孤身一人。
“我很佩服你的勇氣。”安遊率先開口。“你以為你的身上有真氣就可以打過我了嗎?”
話剛剛說完,後麵的警察就上前把他團團圍住,安遊是一副你奈我何的表情。
肖安逸搖頭笑了一笑,真的是太看得起他了,不說他現在身上沒有真氣了,就算是有的話這樣的陣仗特也是打不過的。
但是少年卻是開口說:“我覺得我身上的真氣是一個累贅。”
“你不要的話可以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