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怕連累我們所以才這樣的嗎?”林美美的語氣裏麵突然帶著一些的質問,她站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少年。
肖安逸抬頭,笑了一下點頭。
少女雙手叉腰,是極其的憤怒:“你特麼得把我們當成什麼人了?風風雨雨的都過來了你竟然因為害怕……害怕連累我們?”
其實,她說話的時候更多得一種無奈和力不從心。
風裏雨裏過來得人,可是到了最危難的時候那個少年還是真的沒有向自己敞開心扉。
看著肖安逸不說話,林美美抓著他的領子一下子把他新高地上抓起來:“你特麼的出生的時候就有真氣嗎?那麼多年你是怎麼過來得?就因為失去了一個從前都沒有沒有的東西,所以你特麼的要放棄我們!”
少年一直低著頭,他把嘴裏麵的棒棒糖扔掉拿出一根煙放到嘴裏麵,但是沒有點燃。
他看著她:“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意義?我現在不也是被你們給找到了嗎?”
林美美撇嘴進到屋子裏麵,不再理他。
外麵又開始下雪了,肖安逸一個人坐到台階上麵,雪落到了他的身上和頭發上麵。
最後少年好像是想到了什麼,嘴角一笑轉身進到屋子裏麵。
派出所今天可算是熱鬧的很,就算是在梅花鎮這樣的小地方更新換代也是一個大事情了。
阿光坐到桌子上麵一下一下的打著王所長的頭,嘴裏麵還罵罵咧咧的。
估計以前的時候沒有少受委屈。
足療中心的其他人都壓著警察,吵鬧聲金的髒話混成一片。
時候文哥自己一個人坐到沙發上麵一直抽著煙,看到肖安逸進來多少有點心虛。
少年直接坐到他的旁邊:“你還是想著發發?”
文哥猛然抬頭看著他,又低下頭:“我第一個真心喜歡的女人,特麼的哪裏能說忘就忘。”
“我身上的真氣沒有了。”
文哥很是驚訝:“怎麼……突然沒有了?”
肖安逸不回答,繼續說著:“就算是有,也特麼的不能治療你說的那些神乎其神的東西。”
他說的很淡定但是也篤定,一句話打消了文哥的全部念頭。
文哥的頭埋在手裏麵,慢慢的傳出來一陣嗚咽聲。
阿光趕緊從桌子上麵跳下來:“你們她娘的在說什麼?我大哥怎麼了?”
少年開口:“讓他哭一會就好了。”說著,又拍著他的肩膀。“知道我為什麼讓你們接手派出所嗎?”
阿光頭搖晃的好像撥浪鼓一樣,但是又馬上點頭:“知道,但是也不知道。”
肖安逸倒是不計較:“記著,好好的為人民服務,不然特麼的還會回來的,王所長是什麼下場你們就是什麼下場。”
很明顯的威脅,但是讓人反感不起來,應該說是不敢反感。
“一定一定。”阿光在後麵連忙哈腰點頭。
肖安逸轉身就對著趙騰喊:“小騰!我們走了!”
趙騰對於這樣突然的轉變還沒有反應過來,以為出了那麼大的事情怎麼著也要在這裏墨跡幾天。
“大哥!我們去哪裏?”趙騰心裏麵的氣來的快去得也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