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麵與其說裏麵的設施十分的簡陋,不如說這裏麵是一個娛樂場所。
台球桌和各種各樣的遊戲機。
鎮上麵的人是過的?肖安逸的心裏麵發出來一個疑問,但是也不說出來隻是默默的坐到椅子上麵。
阿光看了一眼他的臉色,咳嗽一聲把刀放到王強的脖子上麵:“王強!我特麼的再說一遍,那我大哥剛出來什麼事情難過我們都了了。”
王所長幹脆不說話,閉著眼睛。
“哎呦我去!”阿光更加的生氣了,手裏麵的刀又沉了一沉。“梅花鎮裏麵不是文哥就是你,你特麼的現在打架輸了,不把我文哥放出來還想幹什麼?”
要說是一個王強也是一個能人。
阿光在這裏逼逼叨叨一大堆,可是王強是低著頭,甚至臉上帶著一抹笑讓人有點看不懂。
肖安逸有點著急了,從桌子後麵拿起根鋼管就在手裏麵搖晃著:“王強,我肖安逸也是初來乍到對你們梅花鎮的規矩不是那麼了解,要不然這樣吧。您愛說就說,你不愛說的話我要是把你給處置了,這是和文哥也沒有什麼關係。”
這話說的漂亮,但是語言中帶著一種清冷。
王強不由得抬頭看著這個少年。
這個少年往那裏一站的時候就感覺是文文靜靜的,好像隱約角落裏麵不容易被人發現,可是他一旦開口說話會是做一個動作就能讓人感覺到一種王者尊嚴,讓人不得不想臣服。
“我……我……”王強支支吾吾的,架不住前麵高壓氣氛開口說道。“不是我特麼不想把你們的文哥交出來,而是文哥已經死了!”
“什麼玩意兒?死了?”阿光一下子拉著王強的領子,眼睛都快要瞪出來了,臉上青筋爆起好像下一秒如果他點頭說一句是的話,阿光就能把手裏麵的刀一下子插進他的心髒一樣。
王所長閉著眼睛有一點破罐子破摔的感覺:“對!死了!”
他的語氣加重:“不是我說是你文哥怎麼這麼不經打呀?我想讓你們文哥交出足療中心的地盤,偏偏不交出來,我就給他弄了一點藥讓他迷迷糊糊的,但是這裏麵一直喊的什麼發發!發發的時候就死了?我能有什麼辦法?”
“我靠!”肖安逸了一句,這個時候他再也忍不住了。
按照以前的情況來看,文哥堆發發的愛絕對不亞於他心目中所想的那樣。
“現在人在哪裏?趕快帶我過去!”
都這樣的程度了,王強也不敢怠慢,趕緊讓其他人領著少年進去。
當少年進到屋子裏麵的那一刻,才發現原來才發現這個文哥對發發的愛有多麼深。
他身上沒有一點傷口,可是臉部鐵青嘴角還泛著一絲血,這明顯是急火攻心的樣子。
肖安逸走到他的旁邊麼,拉著他的胳膊就開始為他準備把脈,嘴裏麵還說著:“你對他下了什麼藥?”
王強低著頭,阿光一下子就打個側臉說:“你他媽倒是給我說!我告訴你要是肖大爺把我大哥給救了就好,但是要是活不過來你特麼就等著等死吧!”
王強正要開口,說著看了一眼阿光。估計也是在這裏作威作福慣了,突然被一個小弟這裏要炫耀也是煩得很。
“我給他下迷藥,他估計是想去哪一個人了。一直這裏麵想念著發發。發發那一個臭娘們!”
阿光還想說話的時候,肖安逸突然喊了一聲:“去幫我拿一瓶水過來!”
阿光趕緊拿一瓶水遞給了少年。
少年折騰半個小時才把文哥給救了下來,走到阿光的旁邊。
他親眼目睹了這一切治療過程,在他印象中藥這樣一個神秘的東西不應該是那麼簡單的。可是阿光看著安逸有一下沒有一下的,也沒看開什麼藥就已經走過來。
阿光有點著急了:“不是肖大爺,您千萬不要騙我!你到底治好文哥沒有?要是沒有治好你說一聲啊!”
肖安逸已經靠到了旁邊,閉上眼睛:“已經治療好了。”
他的剛剛說完的時候,文哥的眼睛就已經睜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