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向陽笑,直接把象征著幫主權利的戒指放到桌子上麵。
他手裏麵拿著槍走到少年的麵前:“你算個什麼東西?來管我們貓幫的事情?”
“我是貓幫的副幫主。”肖安逸說完,又補上一句。“是老幫主親自封的。”
今天所有的人都不在掩蓋自己的光芒,既然已經是敵人了,那麼現在一定要來一個勝負。
馮向陽再伶牙俐齒也是說不上話來了。
安紫看著場上麵的情況倒是很有興趣:“哥哥,看來今天的交接大會很難進行下去呀。”
安遊看了她一眼,眼神是極其的冷。
沒有說話,他直接拿了一杯紅酒走過去:“今天是新任幫主接任的大好日子,你們早晚不來偏偏要現在來?是要幹什麼?篡位還是不甘心?”
他說著,圍著場上麵的人轉著:“大家都是成年人,交手也不是一次兩次了,有什麼都特麼爽快的說出來。”
其他人還沒有說話,他繼續說著:“無非就是想要讓交接儀式進行不下去罷了,你們特麼的哪裏來那麼多的破理由?”
肖安逸看著他,手裏麵拍著巴掌:“既然你都這樣說了,那我就問問在的各位,哪一個是想要他當幫主的?”
台下鴉雀無聲,態度已經很明顯了。
“你們都覺得我不配是嗎?”
馮向陽冷笑,反問著。
他的語氣說不出來是生氣,更多的應該是嘲諷。
“那麼我問大家,我當不上還是別人特麼的能?”他繼續問著。“沈戰歌,老幫主的兒子,他行嗎?肖安逸,一個魔都的人,他行嗎?”
沒有人回答。
嘭的一聲,馮向陽開搶對這天花板。“我特麼的在問你們!你們服不服!”
話音剛剛落下,一群黑衣人從外麵跑進來。
這是馮向陽被下放的時候的軍隊,也是他最後的底氣。
所有人都是在竊竊私語,但是所有人也沒有敢發聲。
馮向陽的槍口戳著肖安逸的肩膀:“我特麼的知道你想要幹什麼,但是我也可以告訴你,我在一天我就是幫主一天。”
他被下放了將近十年,十年的時間裏麵看慣了人間冷暖。
幫主的位置已經成了他的執念,哪怕粉身碎骨也要得到。
現在是最緊要的關頭,他不會允許有任何的差錯。
“你看我可以嗎?”
在馮向陽冷笑轉頭的時候,一個聲音出現在背後。
說話的人是趙釗。
“你?”馮向陽有點不敢相信。“你特麼的一個瘸子?”
“我在貓幫裏麵三十年了,也算是的是一個有頭有臉的人物。我管理的時間也很長了,不知道是不是比你更加的合適?”
他的氣質真的變了,說話的時候不緊不慢,但是也更為犀利。
“一個瘸子,你自己說可以嗎?”馮向陽反問著。
“肖安逸,既然這樣我們還需要給他機會嗎?”趙釗沒有看他,反而是看著少年。“我覺得是不需要的吧。”
少年沒有回答,趙釗笑著拍著巴掌:“今天那麼熱鬧的話,我就給大家講一個故事。”
安遊是馬上發現不對,喊著:“馮向陽,讓他閉嘴!”
“來人,把這些人給我殺了,在我交接儀式的時候弄出那麼的事情,我看是活得膩歪了。”馮向陽對著自己得手下喊著。
肖安逸手裏麵的真氣發動,所有人都不敢上前。
“他身上的真氣不能用了,趕緊上!”憑借著在生死門裏麵對少年的了解,安遊是喊著。
“安遊,看看你的妹妹再做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