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戰歌聽到下麵的評論,也是急了,馬上大喊著:“幫主的戒指已經到我的手上了,現在我就是幫主了,你們還有什麼不同意的嗎?”
“沈戰歌!”肖安逸喊著,他這樣的做法的確是太衝動了,解決不了任何的問題。
“戰神,既然是這樣的話……”剛才的長老馬上是改了稱呼。“既然是這樣的話,我們幫主的位置還需要再重新議論。”
下麵的人也是紛紛發言,所有的人都沒有針對他,隻是趙光明在大家心目中的地位太過於高了。
一點違背的話,就會覺得是恥辱。
“這些人,這他媽的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林美美嘴裏麵罵著。
馮向陽摸著自己並不存在的胡子,走上前圍著老人的棺材轉了一圈,最後才跪在地上喊著:“老幫主!虧你生前為了自己的兒子籌劃的那麼的周全,可是現在他卻因為一個幫主的位置不認您。”
殺人誅心,是不為過的。
肖安逸看著沈戰歌的臉上慢慢的發生了變化,少年知道,這是他唯一的痛點。一聲征伐所要的不過是自己父親的一個承認罷了。
看到沈戰歌馬上就要跪下來了,肖安逸一下子拉著他:“你實話告訴我,你心裏麵想的到底是什麼?”
他回頭看著少年,說不出來是什麼表情,嘴裏麵隻是慢慢的說:“我幾乎是很小的時候父母就不在了,我一生都是在貓幫裏麵聽他的教誨,我的所有的信念和鮮血都是因為他流淌,我的人生都是因為他才有了符號。他為了我籌謀了一生,我現在隻是想叫他一聲父親。”
肖安逸的嘴巴蠕動了一下,可是放開手也終究沒有說出一句話。
“父親!”沈戰歌跪在地上。
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在無數人的麵前痛哭流涕。
林美美見過了許多煽情的畫麵,可是這一次也是不由自主的流下眼淚。
有人歡喜有人憂愁。
馮向陽拍著巴掌,說著:“真好,真好。既然這樣把戒指交出來吧,我們好好的推選一下幫主。”
他就是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馮向陽從跪在地上的男人手裏麵拿出戒指的時候,肖安逸喊著:“要是他不當幫主,你覺得誰當幫主比較的合適?”
男人的臉上帶著笑,左右搖擺一副得意的樣子:“鄙人不才……”
“你的確是不才。”林美美接話。“你他媽的在幫裏麵是什麼地位?這樣的人多的和放屁一樣,你總不會臉大到覺得自己能夠勝任幫主的位置吧?”
被發配到小縣城的首領,在貓幫裏麵的確是一大堆。
馮向陽的臉色瞬間是變得極其的難看,但是還是伸手問著:“那你覺得除了我還有誰嗎?”
“肖……”
林美美的第一反應就是說少年的名字,可是馮向陽笑著:“剛才他也說了,自己事魔都的人,我們合城的幫派怎麼能讓魔都的讓來做?”
沒有想到他真的還有這樣的一手。
說實話,肖安逸對於這樣的事情是不在乎,反正他也不想做這個幫主。
隻是可惜,趙老英雄一輩子打下的基業,就要落到這樣一個小人的手裏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