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說到最後一個名字的時候,眼睛裏麵是猛然的露出凶光:“他的故事應該是有很多的吧?”
“這個倒是真的。”沈戰歌也是看開了,好像是講故事一樣。“我和他應該都算是貓幫難得一見的危難中出來的人,我是戰神,他一度被叫成軍師。他雖然比我小了很多,但是做的事情可不少。”
林美美聽到這裏想問出問題,但是看著我他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是作罷。
“大概是在幾年前吧,他因為是聯絡外麵的官員被發現了,所以被發配到了一個縣城裏麵。因為這一次的動蕩才回來的吧。”
“聯絡官員還沒有死?趙光明當年是那麼的心善的嗎?”肖安逸是一聲的冷笑。
在黑幫裏麵,最忌諱的事情就是聯絡官員。這樣的大罪他不可能是活的下來。
“最可怕的就是這些了。”沈戰歌看著並看不到的天空。“幫……趙光明的手段是多麼的厲害,可是他的心機竟然能夠讓趙光明毫發無損的放他走。”
說完,聽故事的兩人不禁是深深的倒吸一口涼氣。
這個世界上麵最不能揣測的大概就是人心吧。
“你們幾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為什麼那一個事情讓那麼大的幫派幾乎是沒有了?”林美美終於是問出來心裏麵的疑問。
她從來都不相信是因為和白虎堂的火拚,那個時候白虎堂是剛剛建立,但是貓幫已經是二十年的基礎了。她不覺得自己的父親有那麼大的能力。
但是沈戰歌搖頭了:“這個具體我也是不清楚。”
“什麼?”
林美美和肖安逸幾乎是同時問出這樣的話。
“你也算是元老了吧?還他媽的有你不知道的事情?”肖安逸真的是一瞬間是自己幻聽了。
沈戰歌要投正要說話的時候,上麵似乎有一點的動靜。
一個樓梯從上麵慢慢的降下來,一個老人從上麵下來了。
是趙光明。
因為現在身上的真氣不能用,所以肖安逸是本能的把槍拿出來。
趙光明慢慢的從台階上麵下來,旁若無人的說著:“以前聽手下報告這裏很冷,沒有想到是真的那麼冷呀。”
“您來這裏是裝什麼好人?這不是您的機關嗎?”林美美是冷言冷語的諷刺著。
趙光明看了一眼沈戰歌沒有接話,開口說著:“因為那一場大戰根本就不是和白虎堂的鬥爭,是和真氣的鬥爭。”
三個人都是相互看著,猜不透這一個老人的心思。
趙光明倒是完全不在意,自己說著。
從他的話語裏麵,肖安逸好像是第一次真的明白什麼叫不是所有的秘密都是為了利益。
在多年前,貓幫裏麵的徐老身上有真氣,這本來是一個極其開心的事情。這樣意味著依靠真氣貓幫很有可能是沒有對手。
但是徐老的真氣是走火入魔了,真氣演變成了黑氣。
說到這裏,肖安逸低頭看著自己的手,裏麵的那一團黑氣是若隱若現。
“不要懷疑,就是你身上的東西。隻是你比他幸運多了。”
趙光明說到這裏,好像是思緒被勾了起來。
“那應該是暗無天日的一個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