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後的人一起上來,是極其大的混戰。
後麵貓幫的人是有精良的武器,前麵的人是暴躁已久的心。
肖安逸的雙手扯著兩個人,一個腳對著前麵的人開踢。
沈戰歌也是經常性的一對好幾個,肖安逸看著纏鬥了五分鍾,好像是一點的起色也沒有。
在混戰中林美美順手把旁邊的人打走,到了肖安逸的旁邊:“這些人的戰鬥力怎麼那麼強?他媽的好像是打不死一樣!”
沈戰歌解決完前麵的人,就有繼續的人來補位:“這些人是太多了,我們就算是大的過也是體力不行的呀。”
少年剛想說話,可是人好像是海水一樣過來,隻好隻顧著打鬥。
但是有一個人和這樣的場麵是極其的不符合。
眼鏡雙手背在背後,一直在原地踱步。他不是在看笑話,而是在仔細的觀察,觀察者麵前的少年的一舉一動。
這樣的一個人,會是他以後的一個勁敵,隻要他還活在這個世界上麵。
肖安逸看著這樣的情況下去也是不太對,從旁邊拿起一根棍子注入進去全部的真氣,一瞬間那一個棍子好像是燃燒了一樣,整個散發著金色的光芒。
少年一用力把棍子從自己的空中直直的飛到對麵。
本來還想上前的人,看到棍子對著自己飛奔而來,全部都是讓開一條道路。
眼鏡好像在思考著什麼,完全沒有關心現在的戰局。
看準機會,在這個空隙裏麵的時候,肖安逸是運用真氣一下子飛到眼鏡的前麵。
眼鏡還沒有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的時候,肖安逸已經掐著他的脖子到了他的後麵。
林美美沈戰歌兩人也是機靈的,馬上跑到他的旁邊。
剛才難解難分的局麵,瞬間是被打開了。
“不好意思,今天恐怕是要你送我出去了。”肖安逸在他的後麵慢慢的說著。
一般的人被劫持了會怎麼樣?恐慌?求饒?開口大罵?
但是眼鏡都沒有,他好像隻是一瞬間的慌神,但是下一秒是馬上恢複了冷笑:“如果你願意的話,我很樂意幫忙。”
林美美聽到這樣的話是大驚,但是沈戰歌好像是對他的脾氣很了解,並沒有多少驚訝的表現。
此人的心機是深不可測,林美美心裏麵想著。
肖安逸掐著他的脖子一步一步的往前走,前麵的人看到這樣也都沒有敢阻攔。
本來是十分鍾就可以完成的路徑,硬是走出了半個小時。
剛剛要到出口的時候,眼鏡突然開口問著:“你的真氣應該是已經練了很長的時間了吧?”
肖安逸不回答,林美美側眼:“你他媽的問這個幹什麼?”
但是他馬上是轉移了話題:“聽說白虎堂的小姐性格是清冷剛烈,今天一見果然是這樣。”
少女很討厭這樣的人,剛想回答的時候,沈戰歌突然拉著她:“不要理他。”
說完,又拿著手槍對著眼鏡的後背:“眼鏡,你我也算是兄弟一場,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放我們走,我們是不會為難你的。”
眼鏡的嘴角扯出一點的笑,不再說話。
走到門口的時候,外麵已經聚集了眾多的貓幫的兄弟。
前麵的空地已經是很大了,但是還是黑壓壓的不夠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