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安逸本來是對這樣的事情不那麼的關心的,但是隻要不傻都知道他們說的是關於自己被陷害的事情,所以把門縫稍微打開一點,看到裏麵的情況。
趙釗很是著急得樣子,臉上是一直帶著說不出來的笑。
莊柔柔坐到沙發上麵,手裏麵端著茶杯:“我們的計劃本來就不是那麼的周全,我和你爸爸合作也是為了我們好。”
“為了我們好?”趙釗一下子把她手裏麵的茶杯打翻在地。“你他媽的知道因為這樣的事情我被我爸爸懷疑嗎?你他媽到底是安的什麼居心?”
“我他媽的這一句還是想要問你!”莊柔柔看起來也是生氣了,一下子站起來。“你讓我白白浪費了十年的壽命,就是為了你這一個不周全的計劃?”
“十年的壽命?”即便是在門外的沈戰歌聽到這樣一句話也是倒吸一口冷氣,這個女人一看就不是一個好相處的,怎麼會輕易的奉獻出十年的壽命?
好奇心讓沈戰歌是繼續的往下麵聽著。
但是房間裏麵明顯是火藥味更加的濃重。
“你他媽的到底是什麼時候能夠明白?要不是我你怎麼可能現在還活著!”
“趙釗!”莊柔柔也是突然的大喊。“你他娘的隻不過是救了我一命,你他媽的還想要我是感謝一輩子嗎?難道是忘了,多少的次是我把你給救了?”
聽到這裏,沈戰歌慢慢的覺得已經是很無趣了,無非就是兩人在這裏推卸責任罷了。
男人正要走的時候,可是後麵的一句話是徹底的吸引了他。
莊柔柔慢慢的開口:“但是我們的計劃也不是不成功的,至少沈戰歌被我們給弄出去了。”
“這倒是不假。”
“這是我的功勞的呀,要不是我假扮那個該死的女人叫什麼文文?這他媽的是哪一個臭婊子?”
沈戰歌站在門外,手已經是捏的想了。
自己的妻子和自己的父母,是他在這個世界上麵唯一不能提起來的傷口。
趙釗已經是不耐煩了,開口說著:“是沈戰歌的那一個克星罷了,克死自己的父母還他媽的克死自己的老婆。”
“哼!”莊柔柔是一聲的冷哼。“我說是是因為什麼原因,原來是這個呀,他老婆也是頂頂的倒黴呀,嫁給一個這樣的人。”
“你說什麼?”
伴隨著門被推開,一個聲音也是闖入他們的聊天。
兩人都是大吃一驚,看著門口的人。
看到是沈戰歌,趙釗還沒有明白自己是發生了什麼事情,感覺把槍拿起來:“這不是我們貓幫的白眼狼嗎?怎麼現在是還敢過來?”
“我是不是一個白眼狼,你們心裏都是清楚的。”沈戰歌雖然嘴巴裏麵回答著,但是眼神一直看著前麵的女人,一步一步的靠近。“你剛才說的是什麼?你再說一遍。”
他的聲音是極其的平靜的,但是渾身的氣息好像是從地獄出來的閻王一樣。
莊柔柔害怕的隻能是一直往後麵躲:“你……你他媽的想要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