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媽的是副幫主還是你是副幫主?我說了先救幫主!”肖安逸突然喊著。
既然這樣的一個局麵已經是打不開了,自己為什麼不再看看病情。
畢竟比起玩心計,少年對自己的醫術還是極其的自信的。
“行!”趙釗一副勢在必得的樣子,這個時候也不慌亂了了。“您去看看,但是我希望明年的今天我能為你的好兄弟上一炷香。”
“會的。”肖安逸拍著他的肩膀,臉上笑著。“畢竟你也算是貓幫裏麵我的一個好兄弟!”
讓人跳腳的反擊,趙釗氣的是直罵娘。
但是少年愣是一個眼神都沒有給,直接往醫藥房間裏麵走去。
趙光明在裏麵是被照顧的很好,這是一個無菌的環境下麵,很是安全,也證明趙光明身上的毒真的是極其的嚴重。
但是少年看著趙釗的反應總是感覺到一點的奇怪,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奇怪。
現在的科技水平已經是極其的發達了,但是肖安逸還是習慣用一種很古老的把脈的方式看病。
正要拿著趙光明的手腕的時候,趙釗在後麵突然的按住:“你要什麼?不許傷害我的父親。”
肖安逸的眉頭微微一皺,臉上還是帶著笑:“我要是現在想要害死你的父親,怕是在侮辱我們彼此的智商吧。”
他說的很對,趙釗雖然是不願意,但是在哪裏多人的麵前還是放手了。
當肖安逸把脈的那一瞬間,沒有更加的糾結了。
這樣的病,或者說這樣的毒很是奇怪。
更加好像是下了兩種毒。
不到十分鍾,肖安逸的心裏麵便是有數了,站起來對著門口的長老說:“趙釗,我問你,你說沈戰歌是下毒,你知道他是什麼時候下的嗎?”
“半夜三點。”不知道為什麼,男人想也沒有想就回答著。
肖安逸倒是不介意,繼續問著沈戰歌:“半夜三點的時候,你肯定是沒有人為你證明的是嗎?”
“有,監控……”說到這裏,他倒是挺下來了。
既然這個陷阱布置的那麼的周全,那麼監控視頻肯定沒有證據的。
但是反觀肖安逸能夠問出這樣的話,就說明他肯定是有把握幫自己的。
不知道為什麼,但是對麵前的天神就是那麼的相信。
肖安逸倒是直接不說話了,坐到麵前的椅子上麵奮筆疾書著。
五分鍾之後,交給手下:“你們按照這樣的一個方子給他抓藥。”
手下看了趙釗一眼。
其實事情進行到了現在,他心裏麵也是犯嘀咕了。
沒錯,這一係列的陷阱都是他做的。但是就好像他說的一樣,自己給父親吃的藥雖然看起來是很嚴重的,但是實際上麵沒有一點的毒性。
他是不會傷害自己的父親的。
雖然說肖安逸是這裏麵唯一的一個漏洞,但是他要是想要救沈戰歌的話,隻能好好的救自己的父親。
但是現在的狀況也是太奇怪了,想到這裏,突然想到林美美那一個女人也是不見了。
那個女人也是隱形的炸彈的!
想到這裏,趙釗隻好說著:“看我幹什麼?副幫主讓你去就趕快去呀!”
病房裏麵是一陣的安靜,其他的長老忍耐不住了說著::副幫主,難道我們就這樣等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