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想到自己身上的真氣突然開通了,也算是因禍得福了。
說完,沈戰歌隻是笑著,最後也是拍拍他的肩膀:“你是幸運的人。”
“不。”林美美看著遠方。“他是這個世界上最可憐的人。”
一個人擁有世界上最好的東西,當然也要擁有世界上最激烈的腥風血雨。
肖安逸看了旁邊的少女一眼,想要安慰但是發現好像真的沒有什麼話可以說。
“反正都是要在人世間過,何不做自己最想要做的事情。”
很普通的一句話,可是從少年的嘴裏麵說出來有莫名大的魔力。
讓人向往,讓人臣服。
“你那,你的事情要怎麼辦?”肖安逸問著沈戰歌。
男人也是抬頭看著天花板:“還能怎麼樣?隻是一個玩笑罷了。我還是貓幫的戰神,他還是幫主。很正常。”
這也算最通透的一種做法吧。
三個人合計了一下,貓幫的事情也沒有算結束,所以鬥爭也沒有結束。
本來以為是很複雜的一晚,可是沒有想到最複雜的事情還沒有發生。
沈戰歌回到房間裏麵已經很晚了,正要睡下,可是門打開了。
一個女人進到了屋裏麵。
因為沈戰歌在幫派裏麵的地位,所以也是有不少的人倒貼。
男人不由得大喊一句:“都他媽的給我滾!”
但是門口的女人好像是沒有聽到一樣,走過客廳直接來到了臥室裏麵。
“你他媽的沒有聽到嗎?我他媽的讓你……”沈戰歌還沒有說完,看到門口的女人麵容就震驚了。
女人很清秀,但是絕對算是不上是驚為天人。
“文文?”沈戰歌從床上站起來,喊著。“文文,真的是你嗎?”
被叫著文文的女人臉上帶著淚痕,但是嘴裏麵說著:“是我,真的是我。”
沈戰歌不知道怎麼形容那一刻自己的心情,自己的妻子在幾年前就已經死了。
可是麵前的這一個女人長的是和文文一模一樣的臉,就連神色語氣都是一樣的。
就這樣,男人好像忘了之前的事情,所有的東西都變成現在看到的一切。
自己的妻子還沒有死,自己還擁有自己的愛情。
“戰歌,我真的好想你!”女人哭著進到了男人的懷抱裏麵。
沈戰歌把懷抱裏麵的女人擁抱的更加的緊了:“文文,我這一段時間真的好想你呀。你去哪裏了?”
對,是去哪裏了。
在沈戰歌現在的記憶裏麵,他的記憶就是自己的妻子隻是走了,而不是死了。更誇張一點說,他的妻子也是沒有走,隻是兩人分別工作了一晚上的時間回家了而已。
這個世界上麵有如此玄乎的事情嗎?
是有的,就比如莊柔柔失去壽命二十年的迷惑術。
“我……戰歌,我真的好委屈呀!”女人很著急,直接開門見山的說著。
“你怎麼了?”沈戰歌捧著那幫人的臉,在他的心目中還是自己妻子文文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