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釗的臉上終於是不耐煩了:“我不知道你是在猶豫什麼,我他媽的要是想要你們活不過今天的。”
男人說著,手裏麵玩著槍。
莊敏達看到這樣,臉上苦笑一聲:“我可以答應你,但是我有一個要求。”
“你他媽現在沒有資格和我談條件。”趙釗估計是氣急了,一下子把槍放到桌子上麵。
“是嗎?”莊敏達這個時候不知道從哪裏來的硬氣,開口說著。“你現在敢這樣威脅我,肯定是有我們不得不幫忙的理由,而且我的要求很簡單。”
說著,他就靠近趙釗的耳邊說著話。
話說完,莊敏達的臉上沒有威脅,甚至還帶著一點的祈求。
趙釗閉上眼睛,良久才說:“我答應你!”
本來是極其的風平浪靜,可是當莊敏達走出去之後,趙釗哐當一聲把杯子扔到地上。
杯子破碎的聲音還沒有停止,男人好像發了瘋一樣的把前麵所有的東西瘋狂的打著:“就連莊柔柔那個一賤人都有親人愛!隻有我!隻有我是沒有一個人要的!”
房間裏麵充斥的都是男人的咆哮聲,過了一會興許是累了。趙釗坐到已經狼藉的沙發上麵閉著眼睛,任由眼淚滑落下來:“隻有是一個沒有人要的孩子,真的是隻有我呀。”
外麵飄蕩著許許多多的孤魂野鬼,無家可歸,在這個時候趙釗也是其中的一個。
與這邊的安靜不一樣,莊敏達回到莊柔柔的病房裏麵的時候,房間裏麵是極其的安靜和詭異。
莊柔柔已經醒了,整個人半躺在床上麵神情虛弱。
在她的對麵站著林家兄妹和沈戰歌。
“我妹妹現在都這樣了!你們到底還想要怎麼樣?”莊敏達一下子跑過去護住自己的妹妹。
莊柔柔本來沒有表情的一張臉,現在眼淚馬上下來了:“哥哥!我做了那麼多的事情,他們……他們這樣也是應該的!”
“去他們的應該!”莊敏達罵著,從口袋裏麵拿出槍喊。“今天你們誰敢動我妹妹一根汗毛,就他媽的從我的屍體上麵過去。”
莊敏達大概是愛慘了自己的妹妹,所有才說出這樣的話。
但是麵前的一群人都是見過世麵的,林美美冷笑一聲也不說話坐到沙發上麵。
“莊敏達!你他媽的一個殘疾人能攔的住我們嗎?”林輝拍著巴掌,白虎堂的一群小弟全部都進來。“先撇開她做的那些喪盡天良的事情,就是挑撥白虎堂和貓幫也是要死一萬次的!”
“我……我真的不知道會有這樣的後果!”莊柔柔一直搖著頭,極其的無辜。
“不好意思,這樣的話你死了之後和閻王爺說吧。”沈戰歌也是拿著手槍,上膛。“幫主說了,這裏是容不下你的!”
說完,就要開槍。
“沈戰歌,你怎麼知道我爸爸是容不下她的?”趙釗過來,開口說著。
“少幫主,你不要在這裏添亂,這個女人是一定要死的。”沈戰歌的語氣很是無奈,好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我他媽是少幫主還是你是少幫主?”趙釗竟然一巴掌打到了沈戰歌的臉上。
戰神看著麵前男人的舉動有點不敢相信,趙釗張開嘴巴,言語挑釁者:“怎麼?現在我的話都不聽了嗎?”
“趙釗,我奉勸你不要得寸進了!”沈戰歌已經忍的足夠久了,那一句話好像是當年的戰神真的回來了。
趙釗笑著,舉著手槍打在天花板上:“我也奉勸你好好的做一條狗,不管是我爸爸的還是我的。”
沈戰歌還想說話的時候,林美美喊著:“行了!我們現在是要處理這一個女人的,不是在這裏聽你們吵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