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並不著急,坐下來喝著威士忌:“你很喜歡喝牌子的紅酒?”
“對。”
“少幫主的喜好也是昂貴的很。”肖安逸漫不經心的回答著。
趙釗不耐煩了:“你他媽的到底有什麼事情?”
很好,當一個防備心很重的人著急了才能問出來話。
“你和莊柔柔幹了什麼事情?”肖安逸問。
少幫主的臉色果然變得極其不正常,說話都有一點的吞吞吐吐了:“你……你到底想要……”
“我不想要幹什麼。”肖安逸攔著他的話。“我他媽的時間管你們亂七八糟的事情,你要是有腦子想要為了你們貓幫好的話,就把所有的事情都說出來。”
可能少年身上的氣質真的是無關權力,就是他想要趙釗也不一定能夠抵抗的了,最後索性狠了狠心。
趙釗喝了一口酒:“說實話,我做的所有的事情全部都是為了對付沈戰歌和你們兩個人,莊柔柔那個臭婊子我並沒有多大的興趣。”
“我知道。”肖安逸開口,看著對方。
趙釗也不知道為什麼眼神竟然和少年對上了,一瞬間他感覺到寒氣逼人。
這是一種不可褻瀆的氣質,別說是抵抗了就看上一眼就想要臣服。
“你……你今天找我來是有什麼事情了吧?”趙釗離開眼神,反應過來說著。
肖安逸擺著手,趙釗把耳朵給湊過去。
隻是說了兩句話,可是少幫主的臉色大變:“這樣行嗎?你他媽的千萬不要騙我!”
少年不說話了,把威士忌一口喝完放到桌子上麵:“明天就開始了,到時候在你爸爸麵前要怎麼說全部看你了。”
肖安逸說著並沒有過多的停留,起身離去。
趙釗看著遠去的少年,是看不透的。
今天換作任何一個人和他說這樣的話他都會爆出粗口,可是唯獨那個少年不一樣。
與其說是想要讓人安靜不如說是想要讓人跪到臣服。
但是也是這樣的一個人比魔鬼更加的可怕,自己真的要幫他嗎?
第二天的雨下的更大了,在貓幫的大廳裏麵也是一陣的腥風血雨。
一向沉穩的趙光明現在臉上帶著讓人看不透的笑:“很好呀!沒有想到我們貓幫真的是臥虎藏龍。一個青龍幫莊敏達的妹妹一個天才少年就算了,現在他媽的還有白虎堂的小姐?”
一屋子的人都不說話了。
趙光明繼續笑著從台階上麵下來:“現在……竟然他媽的還死了?白虎堂的小姐死在我們貓幫?”
還是沉默,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是緊張到害怕,隻有肖安逸站在原地臉上掛著笑。
“你說!我的戰神!她到底是怎麼死的?”趙光明走到沈戰歌的麵前,臉對著臉,表情都是威脅。
沈戰歌嚇得直接跪到了地上:“幫主,這件事情我們還好好得調查得,但是你一定要好好的保重身體呀!”
雖然知道前因後果但是看到幫主這樣生氣還是忍不住的害怕。
“保重身體?”趙光明突然大喊。“現在情況都他媽的成了這樣我要怎麼保重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