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呀。”肖安逸斜眼笑著,臉上竟然帶了幾分的邪氣。“不過事情到底是怎麼樣的,還是需要我親自到地獄空間看一看的。”
“不行!”沈戰歌一句話就是反對著。“絕對不行。”
“你攔不住我。”肖安逸站起來,就要往門外走著。
林美美看了一眼,也趕緊跟著。
沈戰歌在後麵急的歎氣:“肖兄弟,這件事情我他媽不是和你開玩笑,你知道地獄空間都是一些什麼人嗎?裏麵都是極其凶狠的歹徒!”
“我不害怕歹徒,我就害怕人心。”
肖安逸停下來,側臉看著自己兄弟。
對呀,不害怕殺人的刀劍,隻害怕傷人的算計。
沈戰歌坐了下裏,喝了一口水來臉上突然凶狠了起來:“罷了!我就和一起看看,這他娘的都是在搞什麼事情。”
說完,肖安逸看了他一眼,兩個人都是笑。
雖然是這樣計劃,但是一時間失蹤了戰歌和副幫主兩個人也是太過於打眼了。所以兩個人都在等待一個很好的時機。
兩天後,趙光明和趙釗照例要去分堂口,所以機會就來了。
三個人心中計劃著事情,那邊的莊柔柔和趙釗也在計劃著。
在房間裏麵,趙釗打開收音機在聽戲。
莊柔柔倒是很驚訝,在她的眼睛裏麵,屌絲和這樣高雅藝術是完全的沾不上邊。
“喲!沒有聽說少幫主還有聽戲這樣的愛好的呀。”莊柔柔坐到旁邊。
趙釗給女人倒了一杯的威士忌:“沒辦法,這不是我爸爸回來了,他喜歡聽戲我當然是投其所好的。”
“沒有想到你倒是很孝順。”莊柔柔喝了一口酒,眼睛裏麵便有點不耐煩了。“明天你就要跟著幫主出去了,幫裏麵的事情打點好了嗎?”
趙釗瞥了她一眼:“這個你就不要擔心了,反正這件事情之後,不管是副幫主還是戰歌都他娘的會變成一條狗。”
你他媽的才是一個狗!肖安逸也是你能罵?
但是莊柔柔的臉上假裝著笑:“那就好。”
說完,兩人也沒有什麼話可說的了。
這個趙釗比她想象中聰明的很多,雖然說剛開始自己還能玩一些的心機。但是現在兩個人等於在打明牌了,所以也不想勞心勞力的說那麼的多的話。
莊柔柔看著手表站起來:“既然所有的事情全部都辦好了,就等著收網吧。”
趙釗搖晃著威士忌,看著女人離去的背影並沒有阻攔:“醜話我是要先說到前麵,要是那個肖安逸敢他們的擋我的路,我可是不會手下留情的。”
“你敢!”莊柔柔停下腳步,看著他。
“我怎麼不敢?請你看清楚,現在是我在幫你!”趙釗也是一臉的狠絕。“現在是我在製定規則。”
莊柔柔正向開口大罵的時候,看到男人手裏麵的槍,隻能說一句:“你他媽的有種。”
說完,不再囉嗦,直接出門。但是心裏麵罵著,同時在製定第二個方案。
趙釗自己一個人坐到桌子上麵,收音機上麵的戲正好放到了高潮。
威士忌加上搖曳的戲,襯托著男人的臉上的欲望。
爸爸,我會向你證明你一直以來的判斷是錯的,你的兒子才是你唯一可以信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