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吃疼,隻能在旁邊捂著肚子。
“你在我們戰神的旁邊也敢叫我少幫主!你他娘的是不是真的活膩歪了?”
現在針對的意味不言而喻。
“別這樣,我喝。”沈戰歌走上前,拿著桌子上麵的酒杯,正要一飲而盡。可是趙釗突然伸手攔著。
“別呀,我們沈大戰神不想喝酒,誰他媽能敢逼迫呀。”
男人得雙手緊握著,臉上笑嗬嗬的從少幫主的手裏麵拿著酒杯:“少堂主,這是以前的稱號了,就不要再提了。”
一個老虎隱忍著是最困難的一件事情,特別是對於這樣曾經一個戰績累累的人。
“不要提了?我們的大戰神雖然嘴上說著不要提了,但是行動可是……”
趙釗的話說著。
“少幫主,你今天找我來到底有什麼事情?”沈戰歌忍不住了,開口問著。
趙釗畢竟也算是有點分寸的人,坐到旁邊摸著女人:“你去魔都辦的事情怎麼樣了?聽說你可是受傷了呀?”
“事情已經辦好了,我也沒有受傷。”
“那好,既然這樣就勞煩我們的戰神再走一趟,聽說月上夜總會的總經理很不服我們的管教呀,你就去一趟吧。”
“月上?”沈戰歌皺著眉頭。“那可是幫主的老基業,我們整頓這裏幫主知道嗎?”
趙釗聽到話,臉上變了變,走下台階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怎麼了?我一個少幫主現在他媽的是不是使喚不動你了?”
“沒有,隻是我們是不是需要和幫主說一下?”
“說你媽的說!我爸爸要是回話了就算你一個人婊子孩子也生下來了,還是你不想要聽我的話?”趙釗說著最下流的言語,但是眼神裏麵總感覺有點卑微。
“我沒有,我現在拿上就去辦。”
沈戰歌好像也不想磨蹭那麼多,正走到門外的時候,後麵的聲音響了起來:“你乖乖的聽話是最好的,要不然你忘了你爸爸和你老婆是怎麼死的了?”
男人停頓,眼眶有點微紅,一句話也沒有說,走出去了門外。
“靠!他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把自己哦的一家人都克死的人,他在這裏和我拽什麼拽呀!”
趙釗把前麵的桌子給踢翻,旁邊的女人隻是相互看著,但是連大氣都不敢出。
“大哥,你回來了?”外麵的小弟喊著。
“好。”
肖安逸聽到外麵的動靜,趕緊停下正在磨繩子的動作。
林美美兩個人坐正,好像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一樣。
倒是沈戰歌看到他們的動作冷笑一聲:“別掙紮了,這樣的繩子你是割不斷嗯。”
說著,便走到旁邊,臉色很是不好。
肖安逸也是笑了一聲,把手裏劍的刀給扔到地上:“看來我們是出不去了,我還是那一句話,你要是男人的話就他媽把她給放了。”
現在讓林美美安全的出去才是他心中最重要的事情。
“我也說了,我不會放了她的。”沈戰歌當然不同意。
沒有人說話,氣氛一瞬間冷卻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