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騰聽到這個話還以為自己聽錯了:“什麼?你哥好歹也是青龍幫的雙花紅棍呀,不會連五千塊錢都拿不出來吧?”
趙騰也隻是這樣一問,可是莊柔柔馬上就哭了起來:“我……我是真的拿不出來。”
莊柔柔還早揉著眼睛的時候,可是眼前突然出現了一個少年。
少年穿著一個黑色衛衣,頭上帶著帽子。胡同口裏麵是一片的血腥和狼藉,可是少年的身上卻是渾身的清冷。
莊柔柔看了那麼多的男人,可是從來沒有看過這樣的。
“怎麼了?”肖安逸開口,語氣還是一貫的不冷不淡。
趙騰拿著錢麵露苦色:“她說隻有四千塊錢了,我怎麼不相信呀?”
少年皺眉,走到莊敏達的身邊:“莊敏達,你自己說四千塊錢能把你贖走嗎?”
莊敏達開口正想說話,可是莊柔柔突然上前:“不是,都怪我一直生病,這些人我哥哥的錢全部都給我看病了。”
肖安逸隻是稍微想了一下,然後把莊敏達身上的繩子給解開:“可以。”
莊敏達被解開,可是心思全部都在自己的妹妹身上:“你沒有事情吧?”
“沒事沒事。”
兩個人還想說話,可是肖安逸和趙騰已經走了。
後麵自己的哥哥在說什麼莊柔柔完全沒有聽到,眼神一直看著離去的少年郎。
心裏麵想著幸虧自己出來的時候好好的打扮了一下,剛才也沒有太過於失去儀態。
一個美麗的女人體弱多病,最能引起男人的保護欲。況且自己憑借著多年來和男人身邊遊走的本領,這一個男人也是能夠落入自己的手中。
“哥哥,剛才那一個人叫什麼呀?”
莊敏達吐出一口濃痰,罵了一句髒話:“肖安逸,這一個孫子竟然能把我全部的兄弟給打倒!”
“什麼?竟然一個人能夠把你的兄弟給打倒?這到底是什麼人呀。”
莊柔柔震驚了,同樣在餘震中還沒有反應過來的還有趙騰。
兩個人累了一晚上,出了胡同就在一個燒烤攤上麵喝著酒。
肖安逸數著錢,越數臉上越開心便開口說:“不錯,我們這算是掙了五萬多塊錢。”
趙騰臉上笑的更加開心了,兩個人碰杯:“不過,我還是覺得很可惜。剛開始的時候那個莊敏達對我們那麼的侮辱。現在隻是拿了四千塊錢就完事了?”
趙騰是越想越氣,隻能幹喝悶酒。
肖安逸看到這樣子沒有辦法隻能按著趙騰的酒杯:“別想了。而且我們也不算是吃虧,那個莊敏達也算是有罪受了。”
趙騰聽到話音不對,趕緊問著:“怎麼?你是不是對他做了什麼事情?”
“我剛才給他解開繩子的時候把他的胳膊給打折了。估計一會就要成為獨臂了。”
肖安逸夾著菜,好像這樣的事情和自己沒有關係一樣。
趙騰激動的差點要蹦起來了:“真的?你真的是太棒了!”
肖安逸搖著頭,隻是吃飯喝酒。
趙騰看到自己的旁邊的人這樣,好像經過這一次之後兩個人的關係更近了一步。
以前肖安逸在自己的心中隻是一個具有傳奇色彩的舍友,可數這一次他真的變成了自己的偶像。
不,偶像這一個詞語不能形容肖安逸,太俗氣了。一切俗氣的東西放在他的身上都好像是褻瀆。
兩個人酒足飯飽之後,回到了宿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