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已經睡去的禹末鄉和張寬,趙德厚開始緊張了起來,時間也是越來越極近午夜十二點,試煉也會在那時候正式開始。
近乎是數著時間,趙德厚的神經越來越緊繃了起來。
房間當中靜悄悄的,除了張寬的呼嚕聲之外幾乎沒有一丁點其他的聲音存在。
漸漸的趙德厚的眼皮開始打架,眼前的一切在這個時候也是越來越模糊了起來,不知不覺之間竟然睡著了。
“滴答、滴答……”
漸漸的一陣奇怪的聲音開始在這個房間相中響起,似乎是水滴滴落的聲音,禹末鄉猛然睜開了眼睛。
躺在床上卻並沒有動,而是看了看身邊靠著牆睡著的趙德厚以及如同發出雷鳴一般鼾聲的張寬,眉頭微皺。
以這兩個人的警惕性,以後可能連自己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水滴聲在那鼾聲的影響之下並不明顯,也足夠讓禹末鄉此刻睡意全無了。
靈媒對於鬼魂有著極強的感知能力,此刻靈媒的本能告訴他,這個地方並不幹淨。
時間就這樣過去了大約五分鍾,漸漸的那水滴聲消失了,周圍再一次恢複了安靜。
禹末鄉此刻心中的不安更加深刻的不少,剛才的確有髒東西來過,所不同的是並不是衝著他們這些人來的。
……
“咕嚕……咕嚕……”
楊振的肚子一直在不斷的呼嚕嚕的響著,強烈的腹部絞痛,絕對不是一個六十多歲快七十歲的老人所能忍受的了的。
楊振從床上坐了起來,旁邊睡著的老婆子現在睡的如同是死豬一樣,他的眼神當中出現了幾分鄙夷。
下床穿上拖鞋,楊振走出了房間,隨後下樓,向院子裏的茅廁走了過去。
今晚的天氣不錯,月朗星稀,皎潔的月光照亮了大地,遠處的群山隱約可見。
不由的在心中感歎這山裏麵的天說變就變,下午還陰雲密布要下雨的樣子,沒想到這下半夜就雲開霧散了,明天應該又是一個好天氣。
“噗嗤……”
飛流直下三千尺的聲音,楊振感覺到了一陣暢快,都說人上了年紀都或多或少的會有些便秘。
但是對於楊振來說,他拉屎一向順暢,或許也正因為這一點,讓他始終有一顆年輕態的心。
“怎麼這麼冷啊。”楊振低估了一聲,忍不住緊了緊身上披著的衣服。
雖然說是下半夜了,可也不應該這麼冷才對啊。
楊振在心裏麵犯嘀咕,當下心裏麵竟然有些發慌,他想早點回去睡覺,莫名的現在讓他有些滲得慌。
忽然一陣冰涼的觸感從下麵傳來,楊振一驚,轉過頭向著下麵看去,隻見下麵的茅坑依舊是老樣子,花花綠綠的讓人看著惡心,除此之外沒有什麼不同的,隻是加了一點稀的上去。
“等等……”
怎麼這麼多水?
楊振忽然之間意識到了什麼,此刻他的腳下已經滿是泥濘,身上的衣服幾乎在瞬間就濕透了,與此同時在他的麵前……
……
山裏的天黑的早,亮的也早,秀清很早就起來了,忙活了一陣之後,她來到了廚房,想看看看看水缸裏麵還有多少水。
那是一個很大的水缸,也不知道多少年了,至少能裝幾百斤的水,一缸水足夠秀清用上一個星期的。
這個村子因為實在是太偏遠了一些,自然是不通自來水的,幾乎每家每戶都有這樣的一個水缸。
而當她把誰缸蓋打開之後,看向了水缸裏麵,嘴角露出了一絲猙獰的笑容。
“好……真的是太好了爸爸。”
……
“什麼村長失蹤了?”一早上起來,禹末鄉就聽到了一個讓人震驚的消息,昨晚還熱情寬帶他們的老村長今天早上就找不到人了,竟然神秘失蹤了。
“可不是嗎,昨晚上起夜上廁所之後就沒有回來過,就連衣服都沒有穿,你說這人能去哪裏啊?”村長的老婆張嬸已經急的不像樣子。
在這深山當中,一個男人依舊還是一個家的頂梁柱,男人失蹤了,當女人的自然非常著急,與村長家交好的鄰居如今已經開始四處找人了。
近乎整個村子都亂作了一團。
“張嬸子你先別著急,我們也幫著找找。老村長總是能找到的。”孔琳在這個時候說道。
“那謝謝你們了。”張嬸離去,而住戶們則是麵麵相覷。
“昨晚那個鬼魂來過,隻是目標不是我們。”禹末鄉嚴肅的說道:“如果老村長要失蹤的話早就失蹤了,怎麼可能會在這個時候突然失蹤了?”
“你的意思是說?”孔琳想了想說道:“你是說鬼魂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