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這些水蒸發,可能也就是幾分鍾的時間,二十分鍾就算一桶水這樣的天氣下也蒸發的差不多了。
這水……有古怪。
在聯係到之前那水桶當中出現的鬼手,難道這一次試煉的生路是和水有關係的嗎?
現在認為這就是生路的提示還太早,畢竟試煉還沒有開始,不過這也算的上是一個可以參考的選項了。
順著原路返回了村長家,此刻孔琳幾人並不在,那幾個人現在好的恨不得穿一條褲子,所以無論是做什麼,都是要在一起的。
“隻要不死在一起就好。”禹末鄉在心裏麵嘀咕了一句,隨手推開籬笆門就走進了院子裏,今天接待他們的村長,正坐在院子當中納涼,此刻天色漸晚,這山間的夜風吹在身上還是顯得十分涼爽的。
“林先生回來了,家裏老婆子剛燒了不少的熱水,一會可以來一盆泡泡腳,舒服得很。”老村長笑嗬嗬的對禹末鄉打了個招呼,手裏麵還拿著煙袋,看上去顯得十分慈祥。
“多謝老村長了。”禹末鄉也不客氣,直接來到老村長身邊的石凳上坐了下來,拉近雙方的距離,才好套出情報來啊。
先是和老村長有的沒得聊了一些關於本地的風土人情,這讓禹末鄉對於這個小地方已經有了一個基本的了解,和老村長之間的關係也是拉近了不少。
“老村長,我今天在村子裏麵看到一個奇怪的人,能跟我說說這個人嗎?”禹末鄉忽然對老村長問道,外表真的像是一副求知欲很強的樣子。
“誰?你說說,這村子不大,所有的人頭我都認得,我倒是有些好奇你說的奇怪的人,是誰,嗬嗬。”老村長說道。
“是一個姑娘,看上去應該還沒成年,我看村子裏麵的人都躲著這孩子,而且還住在原理村子的河邊,就有點好奇,不知道為啥啊。”禹末鄉笑著說道。
“你是說秀清。”老村長微微一愣,有些錯愕的對禹末鄉問道。
“秀清?那個女孩叫這個名字嗎?倒是一個好名字。”禹末鄉微微一笑:“她有什麼特殊的嗎?”
“說起來也不知道是造了什麼孽,秀清這孩子命苦啊,出生的時候娘難產就死在自己炕頭上了,之後是她爹帶著她一起生活,起初倒也算是平靜,可誰曾想……唉……”
老村長話沒有說完,隻是重重的歎了口氣,非常惋惜的樣子。
“後來怎麼了?”禹末鄉繼續追問道。
“她爹也沒了。”老村長重重的談了口氣說道:“那年秀清才八歲,和孩子們玩的時候,就掉江裏了,他爹為了救它就被漩渦給吸進去了。”
老村長十分痛心疾首的說道,就仿佛說的是自己的兒子一樣,隻是禹末鄉依舊從中看出了幾分異樣。
“那後來呢?這麼可憐的一個姑娘,怎麼村民還都躲著她呢?”這是禹末鄉一路上最大的一個疑惑。
顯然那個女孩在這個村子當中不說受到排擠,至少絕對算不上被人所接受。
這絕對是一個非常特殊的存在,現在看上去似乎在多年之前就成了一個孤兒。
“你也知道,我們這個地方是在山裏麵,一年到頭都見不到什麼外人,本身信息就閉塞的很,雖然俺們這些黨員不信那些個牛鬼蛇神之類的東西,可是架不住這裏的村民都在這裏生活了好幾百年了,封建迷信的思想還是太多了一些,都說這丫頭克死了父母,這都躲的遠遠的,如今這都到了出嫁的年齡了,村子裏麵也沒個給張羅的。”
老村長苦笑著說道:“這孩子,天生命苦啊,從小到大也就跟著他爹的時候過了幾天好日子,剩下的全都是吃苦遭罪。”
禹末鄉接下來又和村長說了一些關於秀清的事情,倒是也沒有什麼更多的發現。
不過僅僅隻是手頭這點訊息,到也算的上是一點發現。
泡腳自然是不可能的,禹末鄉一個人在房間當中等待著,不斷的分析著關於這一次試煉當中可能的生路。
雖然現在掌握的訊息實在是非常有限,倒也不能說全無收獲。
一個是秀清,這個女孩很可能是這次試煉當中的關鍵人物。
在一個就是水……
水桶中出現的鬼手,沒有幹涸的水跡以及住在江邊的秀清還有當年死在江裏麵的秀清父親。
水無一例外的都在各種事情當中有著極強的存在感。
禹末鄉覺得自己真的有必要去深入的了解一下這個叫做秀清的女孩,當然他並不想一個人去,或者說不想讓這麼早的就涉入險地。
如果這個秀清是這一次試煉的關鍵性人物的話,自然也有著很高的風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