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2008年的時候神穀森田夫婦還活著,而過去了十多年的時間,很多事情想要調查起來,會非常的困難。
總之以現在的訊息來進行判斷的話,神穀森田夫婦很可能是有兩個孩子,一個是親生的,一個是領養的。
而至於現在的神穀熏,很可能就是領養的那一個。
當然禹末鄉現在所判斷的還是從主觀上進行判斷的,他認為那張照片上的那個女孩是神穀森田夫婦的親生女兒,也隻是從五官上來說感覺更像。
當然禹末鄉也想過通過比對領養證明上的時間來比對這一點,如果領養的時間是照片時間之前的話,那就依舊存疑。
如果是照片時間之後的話,那神穀熏就是領養的。
隻可惜……在那張領養證明上,一同被塗抹的時間不是隻有被領養者的名字,還有領養時間,以及其他的一係列的東西。
不然這張領養照片很可能就會揭示一切的真相也說不定。
不過很顯然,這張領養證明是這一次試煉的關鍵性線索。
不光是那窗子,連帶著一旁的房門在這個時候也是猛然間關閉,巨大的聲響,帶動的地麵震顫,如同地震一般。
而這兩聲巨大的聲響,如同是撞擊在禹末鄉的內心當中一般。
“來了!”盡管非常不想承認,可禹末鄉自己依舊明白這一點,冷汗瞬間就浸透了他的後背,心髒也在這個時候極為快速的跳動了起來。
一時之間整個房間內安靜極了,隻有禹末鄉自己的呼吸聲不斷的傳入他的耳朵當中。
禹末鄉的右手關節已經因為握刀的力量實在太大,微微發白。
幾秒鍾過去了,室內已經沒有動靜……
一分鍾過去了,還是沒有任何其他的動靜……
禹末鄉微微向著身後倒退,後背貼在了房門上,左手去抓門把手擰動,卻發現根本擰不動,想來是那個鬼魂在關門的一刹那就已經落鎖了才對。
時間就這樣一分一秒的過去,汗水已經順著禹末鄉的臉頰滴落在地。
禹末鄉在等待著,等待著鬼魂向著自己出手的那一刻。
他未必會死在這個房間,可是如果自己躲避不開鬼魂攻擊的話,那麼自己必然會付出極大的代價。
生命火燭,雖然他現在身上足足有四十個刻度的生命火燭,卻絕對是消耗不起的。
雖然生命火燭能夠抵命,可這並不代表鬼魂對此就沒有任何的辦法。
孟小白曾經就想過,如果一個住戶有著足夠的生命火燭在手的話,那麼其實是有很大的概率,依靠生命火燭來活過一次又一次的試煉的,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應該是公寓所能容忍的。
所以公寓必然有能夠應對公寓頻繁使用生命火燭的手段,事實上柯文澤曾經就對禹末鄉說起過。
曾經有一個住戶,在他的身上是有著數量不少的生命火燭的,並且在一次試煉當中多次使用,但是這個住戶最後依舊是死在了那一次試煉當中。
也正因為柯文澤說起,禹末鄉和孟小白才明白了公寓對於生命火燭使用的限製。
生命火燭的確能在鬼魂的攻擊之下,讓住戶抵命一次,可也同樣的生命火燭也是如同催命符一般的存在。
如果住戶使用生命火燭的話,那麼鬼魂下一次的攻擊周期將會極具縮短。
打一個最為簡單的比方,如果鬼魂的攻擊頻率是一個小時攻擊你一次的話,那麼住戶在使用一次生命火燭抵命之後,那麼下一次鬼魂的攻擊周期將會在這一個小時的基礎上縮短百分之五十,隻需要半個小時的時間。
如果第二次使用的話,會在這半個小時的基礎上再一次大幅度縮短,而且這種時間所見的幅度不再是百分之五十,而是足足達到了百分之九十,並且隨著次數的增加持續以百分之九十的程度遞增下去。
那麼到最後,當住戶使用生命火燭抵命之後,鬼魂的下一次攻擊將會瞬息而至,就算是住戶有再多的生命火燭都將無濟於事。
甚至於住戶根本就連在大腦中運轉思緒使用生命火燭的機會都沒有就會被鬼魂所殺死。
而這種頻率的遞增隻會針對於住戶自身,並不會針對於其他人。
所以生命火燭能不用就不用,但凡有一點其他的手段能用,都不要去使用生命火燭來迎接死亡。
這是禹末鄉、孟小白以及柯文澤的共識。
當然一般的住戶肯定是沒有那麼多的生命火燭的,甚至現在公寓當中的大部分人,身上的生命火燭數量加在一起可能都隻有二三十個刻度,這從另外一個側麵上來說倒也能算的上是一件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