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垚,你這是在惹怒我?”
“禹大少,你,我可惹不起,但是野王對我有知遇之恩,我青垚也隻是奉命行事而已。”青垚扣住孟小白的脖子,自己站在她的身後,“今日,我一定把孟小白帶走。哪怕賠上這條命!”
天空中傳來轟隆隆的聲音,一架直升機已經出現在上空,梯繩落到青垚的麵前,他一手抱住孟小白,一手抓住梯繩。
“青垚,把小白放了,我饒你一命!”禹末鄉的槍始終指著青垚,可他不敢開槍,正如青垚所說,孟小白的安危才是他現在最在乎的問題。
而青垚,也是捏著禹末鄉的弱點才敢如此明目張膽劫人。
“禹末鄉,禹大少,你盡管開槍,隻要你不在乎孟小白的死亡,我青垚又怕什麼?”這樣說著,直升機越升越高,而禹末鄉始終沒有開槍。
“禹末鄉?”孟小白就這樣看著禹末鄉,以及他眸子裏那抹沉痛。他怎麼了?為何看起來那麼痛苦,那麼失落?
“小白!”孟小白的聲音不大,但禹末鄉卻聽到了,他眼睛亮了起來,抬頭望著懸掛在梯繩上的孟小白。
她喊他了,說明她除了段君之外還有一個叫禹末鄉的一席之地嗎?
然而,孟小白接下來的話他再也沒聽清了,隻聽到直升機隆隆作響,越飛越遠。
“禹末鄉,你準備在那兒做雕像嗎?”蘇漠北開車過來,跳下車把楚靜從車裏拽出來,丟在地上“禹末鄉,你不是一直說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嗎?人我已經給你帶來了!要怎麼做,一句話!”
“通知下去,開直升機過來,追!”
“好嘞!”蘇漠北打一個響指。
楚靜被蘇漠北拽的生疼,她還沒弄清楚現在是什麼情況,也沒搞清楚蘇漠北為何闖進她家裏不由分說讓人綁了她。
今天她特別的煩,李瀟瀟指認她是死人凶手,在楚總麵前一哭二鬧三,逼楚總讓她給李瀟瀟一個交代。
而楚總呢,迫於李瀟瀟的咄咄逼人,指責她不是人,喪盡天良,不配做人姐姐!
瞧著狼狽為奸的父女兩,楚靜心中名為恨的種子越長越高。她當然明白李瀟瀟為何汙蔑她,還不是因為楚氏?想要她名聲掃地嗎?告訴世人楚靜人麵獸心,連妹妹都要殺害!
她恨呐,如果知道李瀟瀟如此汙蔑她,她還不如直接給她幾刀來的痛快,與其被人汙蔑,,還不如做一個名副其實的殺人凶手!
好不容易甩掉楚總和李瀟瀟那個賤人,氣衝衝的回到家,還沒待上一會兒,蘇漠北就帶人衝了進來,然後揮手讓人綁了她,隻說了一句“帶走!”
楚靜愣神的期間,直升機已經來了,禹末鄉讓人把楚靜帶上去,他回頭看一眼救孟小白的司機,道“送他回去。”
一名小弟自動出列“是!”
“走!”麻利的上了直升機,追青垚而去。
眼看安全了,司機才哆哆嗦嗦的出來,他拍一下小弟“兄弟,我沒在做夢吧?”
“你說呢?”小弟話不多,隻是淡淡的反問一句。
“乖乖,那位小姐什麼身份,竟然能引發這麼大場麵的對峙?”
“這不是你該問的。”
“那我該問什麼?”司機突然想了起來,他的出租沉入河裏報廢了,“那我的出租呢?你們會賠嗎?”
小弟看了一眼司機“我們大少從來不缺錢!”
“那就好,那就好!”
孟小白狼狽的望著窗外,她沒有說話,因為她知道不管她說什麼,結局已經注定,她必須到野王那裏走上一圈了。
野王?到讓她好奇了,野王與柳江淮之間到底有什麼深仇大恨。至於讓他千方百計的綁架她?
“你很好奇?”
“什麼?”孟小白不解的問。
“你不怕嗎?”青垚沒有回答她的問題,重新問了一個問題。
“什麼?”孟小白還是簡單的兩個字。
“死!”
“怕。”孟小白淡然的道。
世上誰不怕死呢?提起死亡,每個人都聞之變色,可有時候她卻覺得活著沒有什麼意思,她甚至極端的想過紮一刀在自己身上是什麼感覺。她想一定極疼,但是一定非常刺激。
對,就是刺激,以前,每每夜晚來臨的時候,曹晶睡著以後她就有這樣的想法,站在窗前的時候她甚至想過跳下去是什麼感覺。
她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可怕的,可她卻控製不了,如果不是因為曹晶,她或許已經不在人世。
這種情況直到遇上禹末鄉的時候才得以改善,雖然偶爾會有極端的想法,但很快被她壓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