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什麼意思?一定要我說出來嗎?那我告訴你,我讓你滾,給我滾!”楚靜把青垚扯到門邊,把他推了出去,然後把門關上。
“楚靜,楚靜,你什麼意思,把話給我說清楚!”青垚在門外敲門,他不甘心呐,昨晚不由分說睡了他,第二天就翻臉不認帳了嗎?
“青垚,別天真了,我楚靜一聲不知睡過多少男人,多你一個不多,少你一個不少,別再這糾纏不休。滾,給我滾!”楚靜順著牆慢慢滑到地上,抱著頭流淚不止。
為什麼?她到底有什麼錯?為什麼要眾叛親離?為什麼她一無所有?這一切都是為什麼?
不,不怪她,要怪就怪孟小白,易欣然!特別是孟小白,她今天的一切都是拜孟小白所賜!
孟小白?還有禹末鄉……她猛地睜開眼睛,一個大膽的想法湧入腦海,孟小白是柳江淮的女兒。
對一定是的,如果孟小白不是柳江淮的女兒,那麼柳江淮不會經常出沒在孟小白的父母家的小區,如果孟小白不是柳江淮的女兒,那麼柳江淮不可能臨走的時候還去找禹末鄉。
對,說的通了,原來,她一直要找的人就是自己一直以來的仇人,哈哈哈……
孟小白,她的好日子到頭了,隻要把這個消息告訴野王,那麼不要她做什麼孟小白就會得到她還有的報應。
她掙紮著起來開門,背靠在門上的青垚直挺挺倒在她的身上,她一把把人推開“青垚,我知道了,孟小白,孟小白一定是柳江淮尋找多年的女兒。”
“你說什麼?”青垚有些不太相信,“楚靜,你不會是想借野王的手幫你解決孟小白吧?”
“你相信,孟小白一定是柳江淮的女兒,不信你可以去證實!”
不施粉黛的俏臉略顯憔悴,但紅唇給她打了不少分,小腹微微隆起,眉眼之間帶著母愛的光輝。“別著急,該出現時它自然會出現。”
“你發現了嗎?這項鏈真的很好看。”她用手扶著自己的臉頰,對禹末鄉眨眨眼睛,“曾經我一直夢想著有一套自己設計的獨一無二的珠寶,我也曾夢想著戴著它嫁給我夢中的男人,如今啊,我似乎什麼都擁有了呢。”
“不,老婆,你還有一樣東西沒有擁有。”禹末鄉上前把她的發夾打開,秀美的長發傾瀉而下,他拿起一把梳子為她梳頭發“你還沒有擁有獨一無二的婚禮。”
“老公,什麼意思?”
禹末鄉放下梳子,然後抱起她往床邊走去,溫柔的放在大床上“沒什麼,咱們該休息了。”
孟小白笑得無奈,她家男人,怎麼就改不了話隻說一半的壞習慣呢?
半夜,秦玉感覺自己胃有些疼,她翻來覆去的睡不著,齊鳴迷迷糊糊睜開眼睛“怎麼了,你大半夜不睡是幹嘛?”
“老齊,我胃有些疼。”
“胃疼?你怎麼回事,胃疼怎麼不早說?你等著,我給你找胃藥。”齊鳴翻身爬起來在床下找出一個家用藥箱,裏麵有許許多多的藥,他翻找出胃藥,倒了一杯溫開水“來,把藥吃了吧。”
秦玉吃了藥,齊鳴找來枕頭讓她靠著“能不能撐住?不然咱們去醫院看看?”
秦玉疼得恨不得把自己弓成一團。“哎喲,大晚上的折騰什麼,撐撐看吧,熬到天亮再說。”
“說什麼胡話,生病了就應該去醫院,哪有熬著的道理。來,我背你,下樓,你醫院吧。”
天色微亮,光線透過未拉嚴的窗戶縫隙照射了進來,床頭櫃上的鬧鍾踏踏踏的響個不停,最終停留在七點的位置。
“叮鈴鈴,叮鈴鈴……”
孟小白窩在禹末鄉的懷裏睡得香甜,她不耐煩的拍了禹末鄉一下“老公,把鬧鍾關了!”
禹末鄉迷迷糊糊的看去,哪裏是鬧鍾在響?而是孟小白的手機吵個不停。齊鳴來的電話?清了清嗓子“爸?”
“女婿啊,你媽媽生病,正在醫院……”
“爸,您別急,我們馬上就到。”禹末鄉翻身下床,孟小白猛地坐起身子,她直勾勾的盯著禹末鄉“誰怎麼了?”
“媽生病了,在醫院裏。”
“什麼!”孟小白翻身下床,“那還等什麼?快去醫院啊!”
醫院總是人滿為患,孟小白一路狂奔,任禹末鄉在後麵喊道“慢點,慢點……”推開病房門,許是開門的聲音過大,病房裏的家屬條件反射的看去,見是一個女人,想是誰的家屬,便也就沒了責怪的意思。
沒有找到秦玉,孟小白疑惑的再一次看病房號,她沒有找錯病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