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麼這麼瘦?瘦的喉結幾乎要把脖子頂破,自己鑽出來了。
她把身體跟他貼在一起,伸手去摸他的喉結,一眨眼,眼淚又滑落幾顆。
“我很想你。”她聲音哽咽的說。“很想親你。快控製不住了。”
周圍的人聽了這話,馬上悄悄轉過身體。
唯獨那個斯裏蘭卡黑人警衛,咧著一口大白牙,看偶像劇一樣看著孟小白。
禹末鄉鼻子也酸的難受,他把戴手銬的長胳膊伸直,從孟小白頭上套過去,把她圈進自己的胳膊裏。
“我也是。你要不嫌我髒那就來吧。”
孟小白真後悔自己今天沒有穿個十公分的高跟鞋來。
那樣的話,禹末鄉的頭就不用低的那麼辛苦。
“咳咳,”前前後後磨嘰了好幾分鍾,再親下去要出事了,警衛在一旁咳了兩聲。“時間有限,律師有什麼問題抓緊時間問。”
禹末鄉這才抬起頭。
孟小白跟他對望一眼,伸手幫他擦了擦嘴唇,眼裏的愛意濃的化都化不開。
“禹總,要不,咱們開始吧。”高律師轉過身子來看著禹末鄉。
“好。”禹末鄉快速切換成工作模式。
簡簡單單一個好字就把素日裏的殺伐決斷表露無遺。
大家瞬間精神抖擻,一股希望和幹勁兒衝上腦門,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
接下來,大家聚精會神聽禹末鄉講了他這一個月的經曆,從關進鐵箱子開始到自己拚盡全力逃出來,然後又被關到這裏,安上這個莫名其妙的罪名。
高律師和他的朋友還有公派律師三個人一邊聽一邊問,把有疑點的地方全部拋出來讓禹末鄉解釋,他幾乎全部可以解釋,實在解釋不了還可以找證人出來,這樣大家聽了幾個小時都開心的不得了。
“雖然兩年前的監控已經流失,但是禹總的行程都在,這個是有據可依的,所以這點不用擔心。現在唯一擔心的是那些船員的指控。他們一口咬定你是boss,所有行動都是聽你指揮,這點很麻煩,必須要搞清楚這是為什麼,所以你必須要好好想想能不能提供什麼有價值的線索讓我們去查。還有一點就是關於販賣人口,你當時被帶上貨輪的時候有沒有目擊證人,如果有,我們先審他,審完他後麵就容易捋順了。”
這句話倒讓禹末鄉想起詹姆斯說過他記時間的方式來,當初他說這個的時候提到過自己。
“有目擊證人,而且我覺得不用審,就是我多次提到的那個跟我關係還不錯的德國人,詹姆斯。”
高律師欣喜不已。
“聽你的描述感覺那個黑人看護和廚師還有幾分仁厚,如果你這邊沒有什麼可補充的,我就再去問他們一些問題。隻要他們這邊問出些破綻,你的罪名就可以擺脫了。”
天浩搶先一步丟了個煙盒到禹末鄉麵前,“不用了,這裏有。你去歇著吧。”天浩用流利的英語對警衛說。
孟小白驚了一下。
在巴黎聽他說一口流利的法語,在這裏又聽到他說流利的英語。
天浩也太優秀了吧。
感覺到她投過來讚許的目光,天浩有些輕佻的挑了挑眉。
“在法國待過兩年,為了談戀愛去的,禹老二沒告訴你?”
孟小白搖搖頭看向禹末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