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孟小白紅著臉說,“真的要搶了人家新人的風頭啊。”
“隻要能搶,我也不介意啊。”禹末鄉笑眯眯的說。
“別胡鬧了。”孟小白看著遠處已經隱去的太陽,許久,說:“謝謝你,謝謝你給了我重新站在大眾麵前的勇氣。”
“你說什麼傻話呢?”禹末鄉捏了捏孟小白的鼻子,寵溺的說,“你是我禹末鄉的老婆,為你做一切,都是應該的,也是值得的。”
韓亦辰站在角落,聽著兩個人膩膩歪歪的對話,終於還是聽不下去了,一仰脖,把杯中的酒全都倒進了嘴裏,然後把酒杯重重的放在了桌子上,站起身,向船艙走去,在路過他們的時候,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你們兩個差不多就行了啊,讓我這樣一個身心受到嚴重情傷的人,看不了這個!”說完,徑直走進了船艙,孟小白和禹末鄉同時轉過頭,卻隻看到了韓亦辰一個落寞的背影。
“小白,我們撒狗糧了嗎?”禹末鄉摟住小白,輕聲的說。
“沒有啊。”孟小白附和的說。
突然孟小白瞥見黑暗中閃過一個黑影,嚇得一把抱住了禹末鄉,把眼睛閉得緊緊的,躲在他的懷裏瑟瑟發抖。
“你倆差不多得了,剛才喂韓亦辰吃狗糧就算了,現在還把我當成鬼,是不是就太過分了?”路峰的聲音從角落裏悠悠的傳了出來,孟小白嚇得“啊啊”大叫,禹末鄉一邊安慰著她,一邊伸手打了路峰一巴掌,而這一巴掌不偏不斜的打在了路峰的屁股上。“宴會要開始了,你倆還不進來?”
禹末鄉輕輕的摸著孟小白的秀發,說:“別怕,方才是路峰。”
“真的嗎?”孟小白抬起頭看著禹末鄉硬朗的下巴,小聲的說,“真的是路峰嗎?”
“當然,騙你是小狗。”禹末鄉說著,舉起了手指頭,看到孟小白恢複了正常,“宴會要開始了,我們是不是也應該進去了?”
說完,摟著孟小白走進了船艙,說是宴會,不過是幾個關係好的朋友聚到一個桌子上,邊吃邊聊,等著新郎新娘來敬酒罷了。禹末鄉站在門口,看到韓亦辰和路峰以及顧雅莉坐在了靠窗戶的位置上,牽著孟小白也來到了餐桌旁,顧雅莉抬了抬眼簾,看了一眼站在身邊的孟小白,臉上笑容不經意的被隱去了。
“快坐,快坐。”路峰嘴裏吃著意麵,大聲招呼著。孟小白坐到了路峰和顧雅莉對麵的沙發上,而韓亦辰一個人坐在了他們身邊的單人沙發上,“吧嗒吧嗒”的獨自抽著煙。
“你先坐著,我去給你拿點吃的。”說完,禹末鄉轉身走向了自助台。
“你到底是誰?”顧雅莉放下刀叉,擦了擦嘴邊的油漬,輕聲的問。
“我叫孟小白,是禹末鄉的女朋友。”孟小白知道,電梯一麵,並沒有讓這個顧雅莉對自己放下懷疑。
“不,你是楊顏研。”顧雅莉身體微微向前傾了傾,堅定的說。
“今天有很多人都是我是楊顏研,我們長得很像嗎?”孟小白鎮定的問。
“你們不是長得像不像的問題,而是一模一樣,就連眼神中的傲嬌都是一樣的。”顧雅莉輕聲的說。
“雅莉,別這樣。”路峰吃完最後一根麵條後,輕聲的喝止住了顧雅莉的質問。
“路峰,她就是楊顏研,難道你們都看不出來嗎?”顧雅莉委屈的說,“當初她怎麼欺負可可的你忘了嗎?”
“她不是楊顏研。”路峰握住了顧雅莉的手說。“她是夏氏集團總裁,禹末鄉的女朋友,孟小白。”
“不可能,我覺絕對不會看錯的!”顧雅莉堅定的說。
此時禹末鄉端著盤子走了過來,輕輕的把盤子放在了孟小白的麵前,不悅的看著顧雅莉,孟小白看出了禹末鄉的不滿,輕輕的拉了拉他的衣袖,示意他坐下來吧,禹末鄉明白孟小白的意思,希望他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畢竟不能傷了自己和路峰之間的和氣,他解開西裝上的扣子,坐在了孟小白的身邊。
“霍總,你知道你身邊這個女人的過去嗎?”顧雅莉依舊咄咄逼人的問。
孟小白低著頭,安靜的吃著飯,禹末鄉瞪大眼睛看著顧雅莉,努力克製著心頭上的那股火。
“別被她騙了啊。”顧雅莉輕蔑的說:“一個無法安於現狀的女人,能和你長久的在一起嗎?小心到最後人財兩空啊。”
“顧雅莉!”路峰看到韓亦辰已經有些不悅的容顏,輕聲的喝止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