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搖搖晃晃,站不穩卻又拚了命地想要站穩。
男子見此,搖了搖頭便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欲要伸手去將孟小白扶住。
孟小白見此,急忙拉住男子的胳膊,身子瞬間不支,意外地倒在了男子的懷中。
孟小白感謝的話還沒說出口,一道清冷的聲音便在麵前響起。
禹末鄉冰冷著一張臉,周身氣溫驟降,帶著幾分的殺意,說道:“二位好興致,可是我打擾了二位了?”
男子身子瑟縮了一下,連連後退了幾步,卻又用手支撐著孟小白的身子。
孟小白抬了抬眼皮,發現正是禹末鄉,心中震驚。
“你怎麼來了?”
說罷,孟小白掙脫了男子的手,直接往禹末鄉這邊倒去。
整個人大概是喝斷片了,雖然腦袋還清醒著幾分,但是肢體卻早已經失去了知覺。
禹末鄉皺眉伸手禁錮住孟小白的肩膀,微微皺起眉頭,神情十分不悅。
問道:“怎麼喝酒了?”
孟小白往禹末鄉的懷裏縮了縮,抬起下巴閉上眼睛,問道:“我也是人,我怎麼就不能喝酒了?再說我幾年二十歲了,可不是十八歲未成年。”
“可是你喝得太多了。”
禹末鄉的聲音冰冷,隨即目光很快便陰狠地投放到了男子的身上。
“你對她做什麼了?”
男子聲音有些顫抖,“剛剛認識的朋友而已。”
“是嗎?”
禹末鄉的咄咄逼人,讓迷糊中的孟小白幽幽轉醒,拍了拍自己的腦袋,掙脫了禹末鄉的懷抱。
幾步上前,用身子擋住了男子,說道:“禹末鄉,你不是很厲害嗎?可不可以救救他,他就要灰飛煙滅了!”
禹末鄉的臉色很不好,直接將目光一陰狠,上前一把將孟小白橫抱起,大步走出了酒吧。
白迦小區別墅。
禹末鄉冷著一張臉將孟小白放在了自己那張純黑色的大床上,拿出一張符紙,點燃放進水杯,將符紙水給孟小白喂了下去。
分明還不具備麵對鬼魂安然無恙的本事,卻還總是去沾染那些能給她帶來不良反應的鬼魂。
禹末鄉十分無奈地站在床邊,此時正進行中一種強烈的心理鬥爭。
看著被這個女人弄髒了自己床單的禹末鄉,禹末鄉的臉色便暗了幾分。
最終,禹末鄉還是把孟小白橫抱起,丟進了浴室盛滿了溫水的浴缸當中。
孟小白身體浸入溫水當中,突然間十分舒服地悶哼了一聲兒之後,便神情十分舒服地往浴缸壁上靠了靠。
禹末鄉一挑眉頭,突然間覺得自己被眼前的這個女人折磨地有些不像他當年的那個自己了。
歎了口氣兒,轉身出了浴室。
孟小白從夢中醒來的時候,差點兒被一大口水嗆死。
掙紮著從浴缸當中坐直了身子,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浸泡在水中的身體。
“這,這是……”
孟小白環顧了一圈兒浴室,這裏的浴室設備齊全,洗漱台上擺滿了她見都沒有見到的瓶瓶罐罐品牌。
偌大的浴室,簡直都快趕得上孟小白的出租屋大了。
隨即,孟小白便伸手在自己的大腿根兒上使勁兒捏了一把,瞬間齜牙咧嘴地苦叫了起來。
孟小白從浴缸中起身,浴缸裏的水是恒溫的,一出來身上的水汽蒸發,孟小白隻覺身上冷颼颼。
匆忙伸手將架子上的浴袍拽下,將身上已經濕漉漉了的衣服換下。
走出浴室的時候,從正對著的一塊大大落地玻璃中,孟小白見到了此時自己那副狼狽的真實模樣。
頭發濕漉漉的披在腦後,發絲還不斷往下滴著水珠兒,鏡子中的她,身上穿著一套寬寬大大的浴袍。
長長的褲腳足以擦幹淨地板了,整個人就像是個被包裹住的小木棍。
愣了愣神兒的孟小白,抬腳往外麵走去,赫然出現在眼前的卻是一個偌大的臥室。
一張黑漆漆的大床十分寬大,屋內整潔異常,除了一張大床外,幾乎看不到其他的房屋裝飾品。
孟小白在屋內轉了一圈兒之後,人卻停在了一個落地大書架麵前。
書架是孟小白身高的兩三倍,直接抵在了天花板上,擺滿了各種書籍。
孟小白整個人此時猶如一隻小兔子一樣,眼花繚亂地看著眼前一排排的書籍。
大多都是外文書籍,漢子卻並不能看到幾個。
目光停留在書架的頂層,一本看起來古舊,印刻著幾個古代字體的書籍,徹底吸引住了孟小白的目光。
孟小白找了把椅子踩在腳下,點著腳尖兒將那本書給取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