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學校,孟小白便開始徹底行動起來。
這段時間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六樓那個賣泰國佛牌的女同學也不知道現在怎樣了。
握緊了手中的金符,孟小白便隻身一人上了六樓。
人還未走到606宿舍門前的時候,便看到了一群男人從606宿舍房間呼啦啦走出。
孟小白心裏感到好奇之際,很快便注意到了那幫男人手中抬著的一個巨大的箱子。
箱子是實木的,沒有什麼花紋,在他們手中,看起來似乎很是笨重。
孟小白連忙往旁邊一退,給他們讓出一條路來。
箱子路過的時候,孟小白能夠清晰地聞到一股腥臭的味道。
抬腳往606宿舍走去,發現此時的606宿舍早已經空了,就連床架床板也正被一群電工拆整斷。
“你好,這個宿舍的人都去哪裏了?”
孟小白突如其來的問題,讓宿舍裏麵幹活的人紛紛回頭。
“你是的同學吧?跟這個宿舍的人做朋友可是要三思啊!”
其中一個男人這般勸解著孟小白,孟小白隻覺不解。
“我是來送東西的,你知道他們都去哪裏了嗎?”
男人撓了撓頭,臉部表情頗為猙獰,回答說道:“這個還真不知道,聽說這裏有個女孩子販賣鬼童,前幾天被人發現渾身焦黑地躺在樓下的草坪裏麵,早已經沒氣兒了,這不,上午她家裏的人來收拾了遺物之後,整個宿舍的其他人都搬走了。”
孟小白的心中不勝唏噓,道了謝之後很快便離開了六樓。
人生如戲,一幕幕都隻能靠著自己頑強地活下去, 稍有不慎,身後便是萬丈懸崖。
孟小白心裏有些難過,雖然知道她是罪有應得,但卻還不至於落得個草草收場的地步。
出了學校,孟小白伸手便攔下了一輛出租車,不出一個小時的時間,孟小白便再次出現在了白迦小區。
猶豫著,孟小白最終還是按下了歐式別墅的門鈴。
半晌,前來開門的人卻還是馮夢茹。
孟小白微微蹙起了眉頭來,心中十分不滿。
但是此時的馮夢茹,再次看到孟小白的時候,心中也尤為不滿。
“你怎麼又來了?”
“我是來找禹末鄉的,我有話要問他。”
馮夢茹卻將孟小白擋在了門外,神情十分挑釁,說道:“來找他的女人數不勝數,每一個人來都跟你說得一樣,所以,還有別的花招嗎?”
“什麼花招?我找的就是禹末鄉,有事情。”
很顯然,馮夢茹根本對這個見麵了兩次,仍舊還是在同一地點見到的孟小白,心中便十分不滿。
“讓他進來吧。”
一道清冷的聲音從屋內響起,孟小白見此,一把將馮夢茹推到了一旁,率先走了進去。
見到沙發上坐定的禹末鄉,直接開門見山,問道:“是你殺了她?”
禹末鄉將手中的書合上,這才抬起頭來,目光落到了孟小白的身上。
“我不知道你指的是誰。”
孟小白一步上前,臉上寫滿了憤怒,語氣頗有些咄咄逼人。
“我說的究竟是誰,你心裏是知道的,你殺了她,就因為她養鬼童,可是她卻並沒有害人啊!”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害人?”
禹末鄉的語氣仍舊是那麼地冰冷,仍舊是那麼地無情。
但是此刻,孟小白仍舊能夠從他的語氣當中察覺到那麼一絲的慍怒。
孟小白是無話可說的,是的,她並不知道她有沒有害人,可是,禹末鄉也不能就這麼殺了人。
“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你殺了人了,信不信我報警?”
孟小白的話罷,空氣之中突然間凝固了幾分。
隨即,禹末鄉的那冰冷譏諷的聲音便響了起來。
“隨你好了。”
這個時候,馮夢茹也跟著笑了起來,但是在孟小白耳朵聽來去覺得比禹末鄉還要譏諷上幾分。
“姐夫,你哪裏認識的小毛丫頭,整天說一些無知的玩笑話?”
馮夢茹走到孟小白麵前,定定地往沙發上一坐,身材婀娜,算得上是上乘了。
禹末鄉這個時候上了樓,無論孟小白如何阻攔,禹末鄉回給她的卻也隻有一個極響的關門聲兒。
“你大概是不知道佛牌對人的威力有多大吧?”
馮夢茹突然間開口,孟小白一愣,隨即便愣愣地搖了搖頭。
“什麼危害?”
“佛怕來自泰國,手段陰狠神秘,但凡是人戴上了佛怕,就像是給陰間調皮的小鬼兒打開了一扇門,被小鬼兒纏身可不是一件容易擺脫的事情。”
馮夢茹一邊說著,一邊神情十分挑釁地看向孟小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