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之外,為宇宙之源,而世界之內,便是本源大陸。
本源大陸無數大世界與小世界的交縱。
大世界與小世界內的強者法則億萬年從未變更,高低貴賤之分,異常分明。可也有那某些例外,如戰界。
戰界自戰皇創立以來,名望傳至大陸東西南北,殊不知:戰界民風彪悍,且團結異常,戰皇更是愛民如子。
戰界的創立未有十年便可與天界抗衡,而天界,為大世界前十之一,由神皇統治著。與戰界僅僅相隔一個小世界。這也是怨氣的出發點——人口的遷移。
戰界的強大意味著有大世界格局動蕩隱患,而實力強大的獨裁者們絕不允許這動蕩發生。
………
公曆921年
戰界——
火光未盡,隻覺天空都好似被大地映紅著。血河蜿蜒,屍首隨處可見,令人汗顏。
血河所至,正是一座威武之態仍未消減的城墟。
腥風拂過,一道藍光止於其城牆之上。
這名身穿藍色戰甲的白發男子眼中淚光閃動。
自古男兒有淚不輕彈,刹那間,男子四周血氣彙湧,一頭有著血氣麒麟自其身後凝聚。
“一個個生命就這樣……全沒了?是誰!是誰!是誰!”
怒氣隨著這話語奔湧而出,在戰界之中久久回蕩。終於,另一個人聲音的出現打破這種寂靜。
“麟皇,嗯?怎麼就你一個人了?你大哥戰皇呢?哈!”
這充滿嘲諷的話語就像蟲鳴一般在麟皇耳邊縈繞著。
麟皇緩緩朝那聲源處望去,隻見其身著金色綢緞的衣袍,姿態放縱,倚靠在那城虛中央一處尚未毀壞的殿堂首位之上。
“神皇?”
“怎麼?”神皇雙眼微眯,與麟皇早已赤紅的雙眼對視著“你大哥已經死了,歸入我的神界如何?”
“我大哥死了?”麟皇充滿著殺意的聲音異常的低沉,質問著:“敗給你?”
“我大哥的實力和你相比有過之而無不及,他怎麼可能會敗!說!你的幫手還有誰!”
麟皇身上的血氣狂湧,這一整座城都在這一刹那被籠罩在了其中。
神皇神情略顫,心道:難道他突破了?不可能!哼!就算他突破又如何,終究是死!是死!!
“你以為我滅你們戰界還需要幫手麼?”神皇神皇穩了穩心神,一副輕鬆的樣子說道。殊不知靠天界一界,根本就不可能將戰界覆滅。
麟皇眼中漸漸出現道道火光,皮膚多處已經破裂開來,看著瘋狂的麟皇,神皇心中盡是滿足,他就是要讓麟皇瘋狂,那樣自己勝的幾率就更大了。
“神皇,為什麼我們戰界自始至終都未有半點與世爭鬥的想法,你!還要這樣趕盡殺絕!那都是生命啊!”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有做錯事麼?你也為皇,所做之事讓人不恥!”
“哈哈哈!說的好,我就不是東西了,你能怎樣?”麵對麟皇的質疑,終於神皇心裏的邪惡被釋放了出來,那陰邪的笑,麵色森白,如同小醜一般逐漸變得癲狂:“為什麼?不為什麼,就因為你戰界不該強大,不該組建。哈哈哈!”
“在大戲開始之前,就先讓我們一同看一看那千億人死去的場景吧!哈哈哈!”
寧靜的戰界之中回蕩著神皇的惡笑聲。
而與此同時,印法在神皇的手中一瞬完結,朝天空印去,凝聚著整個戰界的魂魄,突然一麵天幕降下,上麵正是千萬人被圍殺著,雖說被圍殺的人每一個都是以一敵百之才,可終是一個接一個的死在那不斷湧現的人海之中。
麟皇眼中的淚翻覆不停,看著戰界民眾愈來愈少,直到看見天空中一位身著獸皮的狂人隕落,天幕消失。
麟皇瘋一般的衝向神皇,手心藍色光印中還透著條條血絲,肉眼可見。
神皇單手背後,另一隻手兩指一彈,即見麟皇前方出現一個巨型劍陣。
麟皇躲也不躲就攻了上去,劍陣炸裂,煙塵肆起,神皇邪笑著,就那麼看著麟皇衝向自己。
麟皇距他還有一尺時,麟皇的四周伸出五條元素光鏈,同時朝天空連接而去,麟皇意識到其中危險已經遲了。
天地之威使麟皇在這“一尺內”越來越慢,麟皇隻感覺自己的雙眼越來越累,看著自己的身體變得虛幻,腦海中全是戰皇隕落的場景。
“嗬,可憐我戰界從未有過爭帝之心,要麼怎還會有這血流成河?”
“大哥,原諒我的遲到,今天就是魂飛魄散,我也要讓神皇陪著咱哥倆!”
隻見麟皇全身戰甲碎裂,皮膚被道道白光穿透。
麟皇化作一道光痕衝向神皇,那周圍的五色元素光鏈劇烈的搖晃著。
“砰,砰,砰。”
幾聲鎖鏈斷裂的聲音穿出便瞬間被光痕衝散。而神皇的臉色逐漸由猖狂的笑臉變得得比苦瓜臉還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