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小天打人就怵馬春香,在她麵前跟小雞似的。
一見被發現,起身就想跑,可壘磚時時為了看個清楚,壘在了葫蘆秧旁,剛想跑,可腳脖子卻被葫蘆秧纏了個結實,等他手忙腳亂地繞開時,馬春香已經一手插腰地出現在他的麵前。
“好你個小兔崽子,毛還沒長齊,就不學好,看我不好好教訓你一頓。”馬春香伸手揪住徐小天的耳朵。
徐小天耳朵被扯得生疼,踮著腳尖,咧咧嘴,“春香姐,走路不小心摔倒了,打擾你睡覺了,我這就走,我這就走。”
“走路,怎麼就走到俺家牆頭了呢?”
“我一看你家亮著燈,害怕遭賊,就上去看了看。”徐小天縮著脖子。
“那你看到我洗澡咋還看…?”
馬春香揪著徐小天,一雙眼睛將徐小天看了個遍,看到高高翹起將褲子頂得發皺的下身時,驚得捂住嘴,心裏一熱,放下如小雞一樣的徐小天,突然反問道:
“那好看嗎?”
“……好!!”徐小天吞了一口口水,想到馬春香的身體就情不自禁地口而出,一又眼睛卻直勾勾地盯著胸前兩團。
馬春香低頭一看,很自豪地挺了挺高高聳起的,輕輕一顫,饞得徐小天眼睛冒著邪光,得意地刮了一下徐小天的鼻子,“好你個小兔崽子,幾年不見,吃起你姐姐的豆腐了!”
“春香姐,那也得有豆腐才能吃啊?”
徐小天一看馬春香並不是矜持的主,索放開子,不由地伸出手捉住了那對誘人的大白兔,溜溜的,很有彈,還滑滑的,忍不住就使勁摸了起來。
“喲喲喲,毛還沒長齊,手法挺不錯的嘛!”這麼一摸,馬春香整個就被撩撥起來,探手抓向徐小天襠下家夥,“人家都說你家夥大,真的假的?”
提起這事,徐小天就頗為自豪,男人家夥大,那不是壞事。
無論村裏那些和他一起長大的男娃,還是上學時那些男娃的家夥,凡是與他比過的,徐小天的家夥能比人家見過最大的還要大上那麼一號,也因此甚至得到了一個不怎麼好聽的外號“驢托生的”。
“是真是假,春香姐探一下不就知道了?”徐小天抓著馬春香碩大的胸,下身一挺,直接杵在了抓過來的馬春香的手心。
滾熱碩大,驚得馬春香,嘴巴張成了o型,急忙丟了開去,尖叫道:
“媽了,你小兔崽子到底是不是人?”
馬春香卻有些怯了,畢竟沒有感受過那麼大的家夥。徐小天早被她撩起了火,變被動為主動,一把摟住賓熱的身體,抵著馬春香調笑道:
“家夥大,不是你們女人都想的嗎?春香姐不會怕了吧!”
“小兔崽子,老娘吃的鹽比你吃的麵還要多,老娘怕過誰,來就來,今天非得把你小兔崽子榨幹了不可。”說著就去解徐小天的皮帶。
徐小天自然樂得配合,正當兩人即將進入巷戰時,卻傳來了徐富貴的聲音,大聲吆喝道:
“徐小天…!”
“爹,就回來了!”徐小天一哆嗦,直接穿好衣服,飛奔了出去。
00第一次留給我
“不回家睡覺,躲春香家牆根幹啥呢?”見徐小天由馬春香家牆根跑了出來,徐富貴問。
徐小天愣了愣,但他反映極快,有模有樣地拍著身上的灰,“回來碰見刺蝟進村,一路跟著,就跟到了春香姐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