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第二枚血丹(1 / 3)

魔光閃爍的眼神,讓血衣原本欣喜的麵孔頓時僵硬了一下,被夏侯鳶這道眼神看著,血衣隻感覺一股涼氣從心中升起。

“我可是煉魂台的器靈,在這玄星海域沒有人能夠在魔氣上壓製我,我怎麼會害怕她眼中的魔光!”

血衣眼中,升起一抹驚疑。

煉魂台是煉魂宗的鎮派魔器,別說是在玄星海域,就算是整個玄靈大陸,那都是鼎鼎有名的魔器。

如此恐怖的魔器孕育出來的血衣,在魔氣上,就算是魔道至強者也震懾不了血衣。

但夏侯鳶眼中的魔光,卻讓血衣心神狠狠的顫了一下。

“將她引入魔道之路是對還是錯?”

血衣雙眸看著下夏侯鳶,絲絲光芒,在血衣眼中閃爍不定。

“你能夠恢複最好,上次你救我受到重創,這次能夠恢複,我心中也算是少了一件負擔。”

夏侯鳶眼中魔光突然消失,看著血衣笑著說道。

“主人……”

一聽夏侯鳶這句話,血衣神色頓時一頓。

“你不用叫我主人,在赤血府中,我從來就沒有同意你認我為主,現在你需要依靠血氣恢複,我需要血氣凝練血丹,你我也算是互利共贏。”

夏侯鳶轉過頭,身上的氣息瞬間變得冷漠下來。

夏侯鳶最不願意的就是在身邊留著自己掌控不了的因素存在,血衣從赤血府跟著自己,雖然在赤血府中救了自己,但夏侯鳶清楚的知道,血衣跟著自己,必然是有所目的。

雖然不知道自己身上有什麼東西能夠引起血衣的覬覦,但夏侯鳶並不願意將危險留在身邊。

“主人……”

血衣神色大變。

半響,血衣神色突然冷漠了下來,冷冷的看著夏侯鳶道:“神女之後果然聰慧,我隻不過是想要恢複修為,這絕對不會違背你的道義。”

血衣看著夏侯鳶,雙眸之中,升起一抹恐怖的血光。

“果然如此!”

夏侯鳶聽到血衣這道話,眼中頓時瞳孔一縮,一抹恐怖的寒氣,從夏侯鳶眼中一閃而逝。

“希望不會違背我的道義,我夏侯鳶的道路,不需要任何人來安排。”

夏侯鳶輕輕踏出一步,聲音冷如寒髓。

血衣聽到夏侯鳶這句話,身體頓時停在了原地,遠遠的看著夏侯鳶的身影,隨即化為一道血光跟隨上夏侯鳶。

夏侯鳶雙眸,冷漠無比。

原本夏侯鳶也不想和血衣挑開,但將血衣留在身邊實在是過於危險,夏侯鳶很清楚,這煉魂台意味著什麼!

隻要血衣願意,血衣可以輕易的建立一個煉魂宗來,到時不但是北域三國和戰宗,就連整個玄星海域,都會是一場災難。

“煉魂宗的餘孽!”

一道恐怖的咆哮,突然從虛空卷席而來,隻見一位渡劫巔峰的老者,突然閃電般衝向虛空。

老者白發蒼蒼,但雙眸之中,卻帶著一股無比恐怖的怨氣。

一絲絲暴戾的氣息,從老者身上爆發出來,老者看著夏侯鳶,仿佛要生撕了夏侯鳶一般。

“你是誰?”

夏侯鳶神色一冷,冷冷的看著這位老者。

“我是誰?我是誰?哈哈哈……”

老者看著夏侯鳶,頭發散落,雙眸猩紅的盯著夏侯鳶,突然瘋狂的大笑起來,恐怖的笑聲,在虛空一陣狂暴。

夏侯鳶眉頭微微一皺。

周圍人都沉默了下來,眾人看著老者,眼中帶著幾分同情,這眼神讓夏侯鳶更加疑惑起來。

自己和此人有仇?

夏侯鳶腦海中的記憶翻滾,隨即搖了搖頭,在夏侯鳶記憶中,夏侯鳶並沒有找到這老者的身影。

這也就是說,自己根本就不認識這位老者。

自己竟然不認識這老者,那就是……

煉魂宗的舊恨了!

果然,夏侯鳶的猜想很快就得到了證實,老者大笑緩緩停下來,一抹血色的淚珠,沿著老者臉頰流下。

“煉魂宗的餘孽,就算你們化成了灰我也能記得,你殺我禦獸門的弟子,讓我禦獸門一夜之間滅門,甚至連我禦獸門弟子的家屬都沒有放過,我恨,我恨啊!”

老者揚天長嘯,一股恐怖的怨氣,從老者身上卷席而出。

夏侯鳶聽到老者的話,神色一寒,隨即心神進入煉魂台中,夏侯鳶冷冷的問道:“你煉魂宗做了此事?”

夏侯鳶心中,升起一抹冷意。

其實對於正邪之道,夏侯鳶心中並沒有偏見,在夏侯鳶的心中,向來都不認為修煉魔功就是邪道,隻有行為不違背道義,那才是正道,至於修煉的力量,那不過是一種途徑。

就算是絕世老魔,隻要行為正義,不做傷天害理之人,那也稱不上是邪。

至於正道中人,要是行為惡劣,不知廉恥,那和邪道中人又有何區別,隻不過是道貌岸然罷了。

“主人不要生氣,我煉魂宗雖然惡名遠揚,也經常用妖獸和修真者作為資源修煉,但我煉魂宗絕對不會行滅門之之事。”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中滿是自信。

“那此人為何……”

“主人就這麼相信此人?”

血衣打斷了夏侯鳶的話,看著夏侯鳶,血衣眼中微微升起一股奇異的神色來,朝夏侯鳶緩緩說道:“主人可不要被表麵的東西蒙蔽了眼睛,在這個世界上,有些東西可不是眼睛就能夠看到的。”

血衣看著夏侯鳶,眼中微微有些深意。

“不是眼睛就能看到的!”

夏侯鳶身體一震,隨即沒有再問,在夏侯鳶的心中,夏侯鳶也不願相信煉魂宗會如此惡劣。

“主人需要自己去分辨善惡,要是我煉魂宗真的那麼惡劣,那就不是一夜之間被人滅亡了,而是三千仙山所有人都來圍殺我煉魂宗的弟子了。”

夏侯鳶腦海中,傳來血衣淡淡的聲音。

夏侯鳶聽到血衣這道聲音,臉色微微變幻了一下,雙眸深處,微微掠過一抹淡淡的精光。

煉魂宗,到底是被誰滅亡的?

當年的煉魂宗勢力滔天,就算是天道宗也不敢和煉魂宗對抗,但如此強大的煉魂宗,卻為何在一夜之間變成了廢墟。

是誰?要滅了煉魂宗!

夏侯鳶迫切的想要知道,但夏侯鳶知道,知道煉魂宗被滅亡的唯一幸存者,那就是體內的血衣。

要是能夠說出來,血衣早就告訴自己了!

“希望你沒有騙我,否我就夏侯鳶就讓你煉魂宗永遠的成為曆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