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並不需要學習琴道,隻不過是找一本琴譜,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
夏侯鳶微微搖頭,沉聲問道。
學習琴道,笑話,自己可沒有那個精力,現在隻修煉這萬界鬼譜,夏侯鳶都感覺精力不夠。
“小主人原來不是要修煉琴道!”
撒旦鬼王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笑著說道:“說起琴譜,我這裏確實有幾本,不過按照主人現在的境界,這琴譜,恐怕也隻有黃河散魂曲能夠麵前彈奏了!”
撒旦鬼王看著夏侯鳶,微微笑著說道。
“黃河散魂曲?”
夏侯鳶微微一愣,隨即還沒回過神來,一股膨大的氣息,從識海中傳來。
“嗯嗯!”
夏侯鳶悶哼一聲,俏臉微微一白,這撒旦鬼王不但將黃河散魂曲給了自己,甚至連一些前人修煉的感悟。
也一並給了自己!
夏侯鳶的心神,迅速的將信息瀏覽了一遍。
“夏侯大小姐,你沒事吧!就算不會琴道,我們也不會強求你!”武王看著夏侯鳶小臉一白,連忙開口笑道。
“我就說她不會琴道,還說什麼強大幾百倍,顧七,你是眼瞎了嗎?”
靖瑤郡主看著顧七,眼中怨毒無比。
旁邊的初夏姑娘,也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夏侯鳶的神色,帶著幾抹不屑之色。
“琴瑟琵琶,琴道博古至今,源遠流長,鳶兒懂得皮毛,當然不好拿出來獻醜,不過竟然初夏姑娘想要切磋一番,我當然不會拒絕!”
眾人一陣嘲諷之時。
夏侯鳶突然睜開雙眸,看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顧七微微一震。
原本被眾人嘲諷的漲紅的臉蛋,瞬間傲嬌起來。
“我就說我家鳶兒會琴,你們還不相信,鳶兒這是謙虛,謙虛懂嗎?就你們這些俗人,當然不知道什麼叫做謙虛,真是可悲!”
顧七看著幾人,滿臉得意的說道。
夏侯鳶小臉微微有些漆黑。
這顧七,自己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那麼好了!
“鳶兒姑娘要和我切磋?”初夏聽到夏侯鳶的話,先是微微一呆,隨即有些詫異的看著夏侯鳶。
“初夏姑娘不願意?”
夏侯鳶淡淡一笑,眼中沒有多少情緒,但夏侯鳶的心中,還是有些打鼓,這黃河散魂曲,能行嗎?
“小主人,你竟然敢質疑這黃河散魂曲,這可是地獄尊者的成名之曲,要不是你修煉了玄靈鬼力,根本就沒有資格彈奏!”
撒旦鬼王有些不滿的聲音在夏侯鳶腦海中響起。
“真的假的?”
夏侯鳶微微有些質疑。
“小主人不相信,試一下便知!”
撒旦鬼王似乎有些生氣,朝夏侯鳶微微傳音,隨即身影消失在夏侯鳶的識海中。
萬鬼戒中。
諦聽躺在第二層萬鬼戒空間中,舒服的吸收著天地淨土的靈氣,看到撒旦鬼王一臉怒氣的進來。
諦聽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撒旦,你不會真的將黃河散魂曲交給了小主人,你可知道,這東西除了主人,沒有人彈出來過!”
諦聽看著撒旦鬼王,眼中滿是壞笑。
撒旦鬼王身體一僵,隨即神色變得複雜起來,看著遠方,眼神飄渺無比。
“主人,一定會回來的!”
良久,撒旦鬼王口中吐出幾個字來。
“主人是會回來,可是你我都找了一千多個小主人了,沒有一個能夠成功……”
諦聽眼中閃過一抹悲切。
“小家夥,你也是怪可憐的,竟然被主人封了力量,硬是要找到天命之人,才能讓你力量漸漸複蘇!”
撒旦鬼王看著諦聽,眼中滿是笑意。
“老不死的,你竟然敢笑話我,主人還不是封印了你的力量,現在的你,就是一坨黑屎,就算是丟在地上,也沒人撿!”
諦聽一躍朝撒旦咬去。
“我呸,你才是黑屎,老子還不隻是找到小主人了,要不是我推銷你,你現在還被關在小黑屋內!”
撒旦鬼王看著諦聽,眼中滿是不屑。
“吼……老子咬死你!”
萬鬼戒中,一陣翻天覆地。
外界。
爭鋒相對!
初夏看著夏侯鳶,美眸中精光掠過,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微微一笑,開口道:“竟然如此,那便切磋一番,不知夏侯大小姐擅長什麼?”
“擅長什麼?”
夏侯鳶微微一愣。
“沒錯,不會夏侯大小姐連著琴瑟的分類都不知道吧!”初夏看著夏侯鳶,微微有些質疑的問道。
夏侯鳶俏臉微微一紅。
琴瑟分類,自己確實不知道!
自己知道的,隻有一部曲子,那就是黃河散魂曲,而且還是現學現賣的。
“初夏姑娘,在下對琴瑟並無要求,初夏姑娘選擇什麼樣的琴,我夏侯鳶,便選擇什麼樣的琴!”
夏侯鳶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初夏神色一僵。
看著夏侯鳶的神色,變得有些怒氣起來。
“夏侯大小姐這是看不起我初夏不成?”初夏看著夏侯鳶,美眸中閃過一抹寒氣。
隨自己選擇。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藐視!
琴瑟種類繁多,不同的種類,音質完全不同,一個琴師,也不可能掌握所有的琴瑟彈法。
夏侯鳶這一席話,不就是說,她什麼琴瑟都會?
“竟然如此,那我初夏選擇一字琴!”初夏微微咬牙,看著夏侯鳶冷冷的說道。
夏侯鳶微微一頓。
看著初夏如此憤怒,夏侯鳶心中微微升起了幾分疑惑,莫非,自己什麼地方又惹怒了此人!
“竟然是一字琴,莫非是琴王傳下來的那把獨一無二的琴法!”顧七看著初夏,眼中滿是震驚。
“不錯,沒想到你還知道此事,我這琴法,正是琴王傳下的一字琴法!”初夏看著顧七,眼中滿是得意。
顧七神色微微一變,隨即看著夏侯鳶的神色,變得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小七,你這下可是害慘鳶兒姑娘了,一字琴,乃是最難彈的琴,就連一些琴道大師,都難以駕馭!”
顧三看著顧七,有些苦笑的說道。
顧七神色僵硬。
“一字琴?”
夏侯鳶眉頭微微一皺,這琴,有隻有一條弦的?
還真是奇怪!
“鳶兒姑娘,你意下如何?”初夏看著夏侯鳶沉默,還以為夏侯鳶被自己難住,頓時咄咄逼人的問道。
“好啊!”
夏侯鳶微微一笑,隨即很是愉快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