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一字琴(2 / 3)

“我並不需要學習琴道,隻不過是找一本琴譜,不知道你這裏有沒有?”

夏侯鳶微微搖頭,沉聲問道。

學習琴道,笑話,自己可沒有那個精力,現在隻修煉這萬界鬼譜,夏侯鳶都感覺精力不夠。

“小主人原來不是要修煉琴道!”

撒旦鬼王微微鬆了一口氣,隨即笑著說道:“說起琴譜,我這裏確實有幾本,不過按照主人現在的境界,這琴譜,恐怕也隻有黃河散魂曲能夠麵前彈奏了!”

撒旦鬼王看著夏侯鳶,微微笑著說道。

“黃河散魂曲?”

夏侯鳶微微一愣,隨即還沒回過神來,一股膨大的氣息,從識海中傳來。

“嗯嗯!”

夏侯鳶悶哼一聲,俏臉微微一白,這撒旦鬼王不但將黃河散魂曲給了自己,甚至連一些前人修煉的感悟。

也一並給了自己!

夏侯鳶的心神,迅速的將信息瀏覽了一遍。

“夏侯大小姐,你沒事吧!就算不會琴道,我們也不會強求你!”武王看著夏侯鳶小臉一白,連忙開口笑道。

“我就說她不會琴道,還說什麼強大幾百倍,顧七,你是眼瞎了嗎?”

靖瑤郡主看著顧七,眼中怨毒無比。

旁邊的初夏姑娘,也微微搖了搖頭,看著夏侯鳶的神色,帶著幾抹不屑之色。

“琴瑟琵琶,琴道博古至今,源遠流長,鳶兒懂得皮毛,當然不好拿出來獻醜,不過竟然初夏姑娘想要切磋一番,我當然不會拒絕!”

眾人一陣嘲諷之時。

夏侯鳶突然睜開雙眸,看著眾人淡淡的說道。

顧七微微一震。

原本被眾人嘲諷的漲紅的臉蛋,瞬間傲嬌起來。

“我就說我家鳶兒會琴,你們還不相信,鳶兒這是謙虛,謙虛懂嗎?就你們這些俗人,當然不知道什麼叫做謙虛,真是可悲!”

顧七看著幾人,滿臉得意的說道。

夏侯鳶小臉微微有些漆黑。

這顧七,自己什麼時候和他關係那麼好了!

“鳶兒姑娘要和我切磋?”初夏聽到夏侯鳶的話,先是微微一呆,隨即有些詫異的看著夏侯鳶。

“初夏姑娘不願意?”

夏侯鳶淡淡一笑,眼中沒有多少情緒,但夏侯鳶的心中,還是有些打鼓,這黃河散魂曲,能行嗎?

“小主人,你竟然敢質疑這黃河散魂曲,這可是地獄尊者的成名之曲,要不是你修煉了玄靈鬼力,根本就沒有資格彈奏!”

撒旦鬼王有些不滿的聲音在夏侯鳶腦海中響起。

“真的假的?”

夏侯鳶微微有些質疑。

“小主人不相信,試一下便知!”

撒旦鬼王似乎有些生氣,朝夏侯鳶微微傳音,隨即身影消失在夏侯鳶的識海中。

萬鬼戒中。

諦聽躺在第二層萬鬼戒空間中,舒服的吸收著天地淨土的靈氣,看到撒旦鬼王一臉怒氣的進來。

諦聽眼中頓時閃過一抹淡淡的笑意。

“撒旦,你不會真的將黃河散魂曲交給了小主人,你可知道,這東西除了主人,沒有人彈出來過!”

諦聽看著撒旦鬼王,眼中滿是壞笑。

撒旦鬼王身體一僵,隨即神色變得複雜起來,看著遠方,眼神飄渺無比。

“主人,一定會回來的!”

良久,撒旦鬼王口中吐出幾個字來。

“主人是會回來,可是你我都找了一千多個小主人了,沒有一個能夠成功……”

諦聽眼中閃過一抹悲切。

“小家夥,你也是怪可憐的,竟然被主人封了力量,硬是要找到天命之人,才能讓你力量漸漸複蘇!”

撒旦鬼王看著諦聽,眼中滿是笑意。

“老不死的,你竟然敢笑話我,主人還不是封印了你的力量,現在的你,就是一坨黑屎,就算是丟在地上,也沒人撿!”

諦聽一躍朝撒旦咬去。

“我呸,你才是黑屎,老子還不隻是找到小主人了,要不是我推銷你,你現在還被關在小黑屋內!”

撒旦鬼王看著諦聽,眼中滿是不屑。

“吼……老子咬死你!”

萬鬼戒中,一陣翻天覆地。

外界。

爭鋒相對!

初夏看著夏侯鳶,美眸中精光掠過,隨即似乎想起了什麼,突然微微一笑,開口道:“竟然如此,那便切磋一番,不知夏侯大小姐擅長什麼?”

“擅長什麼?”

夏侯鳶微微一愣。

“沒錯,不會夏侯大小姐連著琴瑟的分類都不知道吧!”初夏看著夏侯鳶,微微有些質疑的問道。

夏侯鳶俏臉微微一紅。

琴瑟分類,自己確實不知道!

自己知道的,隻有一部曲子,那就是黃河散魂曲,而且還是現學現賣的。

“初夏姑娘,在下對琴瑟並無要求,初夏姑娘選擇什麼樣的琴,我夏侯鳶,便選擇什麼樣的琴!”

夏侯鳶微微一笑,淡淡的說道。

初夏神色一僵。

看著夏侯鳶的神色,變得有些怒氣起來。

“夏侯大小姐這是看不起我初夏不成?”初夏看著夏侯鳶,美眸中閃過一抹寒氣。

隨自己選擇。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藐視!

琴瑟種類繁多,不同的種類,音質完全不同,一個琴師,也不可能掌握所有的琴瑟彈法。

夏侯鳶這一席話,不就是說,她什麼琴瑟都會?

“竟然如此,那我初夏選擇一字琴!”初夏微微咬牙,看著夏侯鳶冷冷的說道。

夏侯鳶微微一頓。

看著初夏如此憤怒,夏侯鳶心中微微升起了幾分疑惑,莫非,自己什麼地方又惹怒了此人!

“竟然是一字琴,莫非是琴王傳下來的那把獨一無二的琴法!”顧七看著初夏,眼中滿是震驚。

“不錯,沒想到你還知道此事,我這琴法,正是琴王傳下的一字琴法!”初夏看著顧七,眼中滿是得意。

顧七神色微微一變,隨即看著夏侯鳶的神色,變得有些欲言又止起來。

“小七,你這下可是害慘鳶兒姑娘了,一字琴,乃是最難彈的琴,就連一些琴道大師,都難以駕馭!”

顧三看著顧七,有些苦笑的說道。

顧七神色僵硬。

“一字琴?”

夏侯鳶眉頭微微一皺,這琴,有隻有一條弦的?

還真是奇怪!

“鳶兒姑娘,你意下如何?”初夏看著夏侯鳶沉默,還以為夏侯鳶被自己難住,頓時咄咄逼人的問道。

“好啊!”

夏侯鳶微微一笑,隨即很是愉快的答應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