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雲瑾眉頭一皺。
下一刻。
準備反駁幾句的夏侯鳶,鼻尖傳來一抹濕潤。
素衣緩緩飄下。
滑嫩的脖頸,菱角分明的肩膀,強壯有力的胳臂,雪白的背,夜色之下,散發出淡淡的暈色。
再下麵……
“噗……”
水聲濺起,直到感覺到水中再次多了一個人,夏侯鳶才回過神來。
“為本皇擦背!”
聲音似乎緩和了幾分,男子似乎是個火爐,隨著上雲瑾進入水中,水中彌漫的寒氣,瘋狂的進入男子體內。
一層淡淡的白霜,在他眉間凝聚。
“你不痛?”
夏侯鳶眉頭一皺,極寒之物,和體內逆流的氣血衝擊,可謂是痛入身髓。
但上雲瑾的眉間,竟然連皺都沒有皺一下。
“你就不能多說幾句?”夏侯鳶抱怨,卻不知道剛剛準備逃的心思,已經悄然改變。
男子沉默。
夏侯鳶微微猶豫了一下,隨即雙手朝男子胸口摸索而去,竟然連吃都吃了,莫非還怕摸一下嗎?
“咳咳……”
夏侯鳶小手剛剛觸到上雲瑾胸口,頓時縮了回來,他胸口,宛若火山,滾燙得很!
“本皇要練功,你去給我看著,不要讓任何人進來!”
悶哼一聲,他嘴角溢出一抹血跡,夏侯鳶微微一頓,隨即迅速離開木桶。
“你這方式雖然能夠壓製氣血,讓你繼續修煉,但卻不是長久之計,而且對你身體消耗極大!”
夏侯鳶轉過頭去,看著男子神色複雜無比。
極寒之物,隻是為了壓製氣血修煉,男子這麼恐怖的實力,竟然都是依靠這方式修煉得來的?
這就連夏侯鳶,也有些佩服不已。
“無礙!”
同樣的兩個字,卻讓夏侯鳶鼻尖一酸,兩個字,隱藏了多少?
“我的丹藥可以讓你氣血暫停,你為何不用?”夏侯鳶深吸一口氣,抬頭問道。
“不用!”
淡漠的話,讓夏侯鳶神色一僵。
隨即直接離開房間,盤膝坐在院子中的石桌旁。
房間內,幽光閃爍。
夏侯鳶眉頭緊緊的盯著房間,隨即歎息一聲。
“我上雲瑾當年牽連了曲夫人,這次豈會再牽連你,夏侯鳶,你我隻能是路人!”
眉頭淡漠。
神色複雜。
一夜過去。
第二天,夏侯鳶清醒過來,看著古色古香的房間,夏侯鳶微微一震,隨即回憶一番,才緩緩鬆了一口氣。
昨晚,似乎是誰把她送到這房間休息的!
“夏侯大小姐,皇爺叫你過去用餐!”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夏侯鳶迅速的洗漱一番,走出了房間。
“多謝虎將軍!”
夏侯鳶微微拱手。
“別叫我虎將軍,都是皇爺的人,你以後叫我虎將就行!”虎將微微一笑。
夏侯鳶微微一頓,隨即開口道:“竟然如此,那夏侯鳶也見外了,虎將,昨天聽說你們在抓風華姑娘,不知你們抓到了沒有?”
“沒有!”
虎將微微搖了搖頭,隨即眼中怒氣狂暴:“這個風華姑娘,簡直就是狂妄之極,竟然乘著我們皇爺重傷,將我們皇爺……”
虎將臉上滿是怒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