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為他會潑過來,沒想到他卻做了更為讓她羞恥的事。
他傾斜著醒酒器的瓶口,順著她身體的弧形在她裸露的上身肆意的滴撒。
冰冷的液體突然與溫和的皮膚接觸,引得她的身體起了最原始的反應。
“嗬,這就受不了啦?”慕靳川的手指輕輕滑過她異變了的身體,嘴角斜斜的挽起,肆意的壞笑裏寫滿了曖昧的味道。
“你就是個變態!”
她恨極了此刻這種無能為力的處境。
“對你的第一個男人你應該溫柔。”
無限纏綿的提醒在她聽來卻是最痛苦的回憶。
“我就當做被鬼壓床!”
“那你注定一輩子噩夢連連了。”他敞開了襯衫,結實的肌肉勾勒出完美的曲線,像極了那晚倒下前的姿勢。
“夏星瀾,你作為女人的意義隻能由我開啟,唯我享用。”
當一切在她不受控製的即將燃燒到那頂點之時,他卻突然抽離開自己把她洇濕了一切,拂袖而去。
這比一切的唾罵羞辱地更加徹底。
半個小時後之後,她聽著傭人傳達來的新指令。
她被徹底的監禁了。
其實他歸來後的這兩天,她獲悉了門鎖的密碼和允許肆意在船上行動的權利。
而現在,一切回歸原點,甚至更糟。
她沒想過真正的激怒他會是怎樣的下場,可現在她卻是已經領教到了他翻麵無情的和骨子裏的霸道。
這之後的一周他再也沒出現過。
她猜測這次是徹底惹怒了他,甚至可能就此打入冷宮不複返身。
顯然,那些女傭這也是這樣想的。
從她們的行徑和言語就能知曉她們的內心早已經肯定了這個事實。
第一時間被從主臥遷徙了出去,曾經恭敬的夏小姐變成了“你”和“喂”,變著花樣的各色美味也變成了尋常的菜色。尤其是這兩日開始隻要她起的稍晚,甚至連早飯也被隨即取消。
這些她早就看在眼裏,卻不屑同這幫勢力小人爭論。
可夏星瀾的不在乎,卻更加確定了她們的揣測,變得變本加厲了起來。
陰雨連綿的上午,夏星瀾獨自在房間裏歇息。
敲門聲都沒有聽到,隻見女傭徑直進了屋子。
“喂,你又不是在養胎,不要隻知道睡啊睡啊的,起來做點事好不好。”
夏星瀾眉頭都懶得抬一下,閉目聽著女傭一個人在那裏呱噪。
哪裏飛來的烏鴉,真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