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員的基本特征都在這兒了，你看看，合不合適。”身材豐滿的女人輕靠在轉椅上，劉海擋住了她的一半眉眼，但更有一種嫵媚的感覺。
小滿咬唇，她看著眾多白紙中的一頁，將它挑出來問道：“衣姐，這個角兒真的要給白凡？”
“什麼要給，那就是他的。”衣姐單手支著頭，抬眼看了看小滿手中的紙頁：“他的人氣在那兒，就連你這個不關注什麼明星八卦的人都知道，那角兒去不掉。”
“不是去掉……”小滿搖了搖頭，看向衣姐：“衣姐，我想……讓他當男一。”
“哦，怎麼？”衣姐很是詫異地一挑眉。
小滿垂下眼簾，眼神落在白凡的照片上：“我覺的他更適合男一。”
“當初是你死活要牟山當男一的，現在你又想對調？”
“很難麼，衣姐。”
“是很好。牟山本身就是個名氣不大的，要不是你堅持外加上我們把利益壓到最低，他連露臉的資格都沒有。”
“嗯……”小滿胡亂附和著點了點頭：“就是對不起牟山了。”
“季牟山麼，沒什麼對不起，反而更好。”衣姐紅唇勾起一抹弧度，笑了笑。
“衣姐。”
“嗯？”
“那你說娛樂圈裏的人都是什麼樣的？”
“娛樂圈裏的人啊……”衣姐長籲一口氣：“大多心都是黑的。”
“今天我遇到了一個偶像，他對我很不好，當著粉絲的麵把摔倒的我趕走了。”小滿說著，話語輕輕的，並沒有什麼怨恨或者討厭的語氣：“但是柳色告訴我他是為我好。”
“誰啊。”衣姐頭一歪：“讓我猜猜，白凡？”
“嗯。”
“也就那樣。”衣姐微微一笑，嫵媚動人：“他對你不好，是幫了你，但同時也為他贏足了話題度，你們兩個互惠互利吧。”
“是麼……”小滿垂下頭，她還是想得太簡單了麼。
“但他的關注度會都是負麵的，應該影響不小。”衣姐湊近了小滿：“不過誰讓他幫的是我們顧子年呢，這點負麵關注度很快就要化解了啊。”
小滿猛地抬頭，訕訕笑笑：“衣姐，你說什麼呢。”
“什麼都沒說，都在你心裏呢。”
長久無人答話。
“嗷，不說了衣姐，我回去寵幸一下我的床。”好半晌，小滿起身伸了個懶腰，拿起桌上一堆的資料，然後笑著向衣姐招手。
衣姐手指扣擊著桌麵：“慢著，你的稿子呢？”
“飛機上改好了，晚上發給你。”
女人看著小滿關門的背影，唇邊笑容不減。她輕輕抽出那張白紙，看了又看。終是拿過一旁的手機，播了出去：“喂，是我。《佳人》的合約可能要再商量一下了，對，我們這邊做出了一些利益調整……”
小滿帶上辦公室的門，在門口自己糾結了一會兒。
她才不是覺得那個白凡幫了她呢。
怎麼可能，那張臭臉，一臉好像誰跟他多大仇似的，要幫別人就不應該那麼幫啊。
小滿早就想好了，其實《佳人》裏何若逸的打戲還有牢戲蠻多的，到時候自己去現場在背後偷偷多讓他NG幾次，多受點苦，看他的臉還會不會更黑。
心裏竊喜的小滿，滿足地哼著小曲兒，她要回去好好考量一下演員表，比如這個白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