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鑫梁,難道你就沒有一點點的喜歡過我嗎?”夏安安仰視著眼前這個自己愛了十幾年的男人,此刻的他,像一個高高在上的帝王,而她就像是一個小醜而已。
“嗬嗬,愛?夏安安,你告訴我,什麼是愛?你問問夏銘誠,當初他那麼對我父親的時候,他有沒有想過留一點情麵?現在你問我有沒有愛過你,你聽好了,我盛鑫梁從來沒有沒有愛過夏安安。”盛鑫梁說完,自己都感覺心在痛。
“沒有愛過?嗬,那你為什麼還要把我綁在你的身邊,還有這個,你什麼意思?”夏安安從口袋中掏出了一個紅本本,扔在盛鑫梁的腳下,盛鑫梁本來沒有表情的臉上,有了一絲的異樣,沒想到她這麼快就找到了這個。
“我就是要折磨你,我就是要把你綁在我身邊,狠狠地折磨你,讓你也嚐嚐整天麵對自己的殺父仇人,卻無能為力的樣子。”盛鑫梁撿起地上的結婚證,直接塞進夏安安的懷裏。
夏安安因為被盛鑫梁推了一下,整個人沒了重心開始往後退,眼看著就要撞到桌子角了,盛鑫梁一個大步走過去,直接把夏安安攔腰抱過來,而他自己的手臂卻被桌角撞了一下,確認過夏安安站穩了,盛鑫梁立馬的送開了夏安安的腰,往後退了兩步。
夏安安有些後怕的拍了拍胸口,隨即看著盛鑫梁,而後者則是看著別的地方。
“剛剛,謝謝。”夏安安小聲說。
盛鑫梁沒想到夏安安會這麼說,臉上的表情有些尷尬,別扭的扭過頭不看夏安安。
盛鑫梁調整好了自己的情緒以後,轉過頭麵無表情的看著夏安安,語氣冰冷的說,“你老老實實在家待著,沒有我的命令,不能離開別墅半步。”
說完直接大步離開了,偌大的客廳,隻有夏安安一個人,夏安安不自覺的收緊雙臂,明明是炎熱的六月,而她卻感覺異常的寒冷。
夏安安拖著沉重的步伐上樓了,自己就像是一個犯人一樣,被盛鑫梁鎖在這個別墅中,不能出門,什麼事都不用做,也不能做,除了睡覺發呆,夏安安找不到一個合適的事情做了。
“老板,您沒事吧?要不要去醫院看看?”司機小羅擔憂的看了看盛鑫梁。
後者則是生氣的瞪了一眼小羅,“不該管的事情不要多管,去冥夜。”
司機小羅無奈的開著車去了冥夜,他很關心老板,但是老板說的話隻能無條件服從,就算老板受著傷像現在一樣。
司機小羅很快就把車子開到了冥夜門口,“十二點過來接我。”
“好的老板。”一般老板來冥夜,都是淩晨十二點才從冥夜出來,然後他帶著老板去帝皇酒店,老板把夏氏集團摧毀半年了,早已經在雅城站穩了腳步了,整個雅城三分之二的產業都是老板的了,但是,卻很少回家了,一個家中是他的母親,那個帶著他忍氣吞聲在仇人家生活了十幾年的堅強的女人,他不喜歡他的母親,所以不願意回去。
一個是他愛的人,但是卻是殺父仇人的女兒,他不願意看到她,所以也不願意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