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M國、D國和L國、Y國邊境交界的地帶,有一塊三角地帶,該地區有跨越三千多公裏的邊界線,因其形狀似一顆五角星,故被稱為:“五角星地帶”。這裏人煙稀少,樹木叢生,氣候濕潤,交通不便,處於與世界半隔離的狀態。
但是,美國對這些國家的軍事介入,造成了這些地區的赤貧。
因為戰爭,東西賣不出去,東西也買不進來。因為貧民終究無法麵對軍事武器的威脅。
於是,這裏的人們想到了一個別人送東西進來,又買東西出去的高招。
這就是他們要生產一種東西。
這種東西,足夠冒險的商人為了錢,不惜生命地送東西進來,買東西出去。
他的名字叫罌粟。
罌粟是上帝賜予人類的一個的一個大家庭植物,品種達250多種,主要生長在北半球幾乎整個溫帶和亞熱帶地區。而這些地區恰恰是人類文明的發祥地。
甚至在《聖經》,罌粟的觸及產品鴉片被描述成“忘憂藥”,上帝也使用它。
公元前兩世紀古希臘的名醫加侖,記錄了鴉片可以治療的疾病:頭痛、耳眩、畝聾、癲癇、中風、弱視、支氣管炎、氣喘、咳嗽、咯血、腹痛、黃疸、脾硬化、腎結石、泌尿疾病、發燒、浮腫、麻風病、月經不調、憂鬱症、抗毒以及毒蟲叮等。
17世紀的英國醫生、臨床醫學的奠基人托馬斯.悉登漢姆歌頌道:“我忍不住要大聲歌頌偉大的上帝,這個萬物的製造者,它給人類的苦惱帶來了舒適的鴉片,無論是從它能控製的疾病數量,還是從它能消除疾病的效率來看,沒有一種藥物有鴉片那樣的價值。”“沒有鴉片,醫學將不過是個跛子”。這位醫學大師因此也獲得“鴉片哲人”的雅號。
我們的祖宗也早就熟悉鴉片。至少在公元前139年張張騫出使西域時,鴉片就傳到了中國。三國時名醫華佗就使用大麻和鴉片作為麻醉劑;在唐乾封二年(公元667年),就有鴉片進口的記錄,唐代阿拉伯鴉片被稱為“阿芙蓉“;公元973年北宋印行的《開寶本草》中,鴉片定名為罌粟粟,這後一個“粟“當蒴果解。當成吉思汗的鐵騎踏遍歐亞大陸以後,不但帶來了擴張的美妙成果,也帶回了鴉片,鴉片也成為社會商品的一個重要種類,但那在當時都隻是入藥佳品。
大約1600年代,荷蘭人通過台灣把北美印第安人的煙鬥連同煙葉傳入中國,中國開始有吸煙者。其廣泛程度令中國的統治者恐慌,崇幀皇帝下令禁煙。因為曾經有人把鴉片混入煙草吸食,始料不及的是,煙草被禁卻導致了吸食純鴉片的泛濫。直至18世紀中葉的清朝官員黃喻普才首次記錄了台灣人吸食鴉片的具體過程。他斷言:除了殺掉吸食鴉片者,否則無法令其戒除惡習。
鴉片究竟是個什麼東西呢?
最初幾口鴉片的吸食令人不舒服,可使人頭暈目眩、惡心或頭痛,但隨後可體驗到一種伴隨著瘋狂幻覺的欣快感。為了達到鬥麻木的瞑想狀態,吸煙者需要紋絲不動和安靜。吸食鴉片者在相當長的時間內尚能保持職業和智力活動,但如果吸煙太多,則變得瘦弱不堪,麵無血色,目光發直發呆,瞳孔縮小,失眠,對什麼都無所謂。長期吸食鴉片,可使人先天免疫力喪失,因而人體的整個衰弱使得鴉片成癮者極易患染各種疾病。吸食鴉片成癮後,可引起體質嚴重衰弱及精神頹廢,壽命也會縮短;過量吸食鴉片可引起急性中毒,可因呼吸抑製而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