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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離開這座大酒樓,乘船去往畫舫彩船,水波流轉,映著他們頎長俊美的身影。

接近大船的時候,霓羅望了一眼水波中自己的倒影,她忽的一驚,水中那個著紫色霓裳的貌美女子是誰呀?為何會變得如此陌生?連她自己都被震驚了,這還是原來的她嗎?還是原來單純稚嫩的女孩嗎?起伏的胸部,那麼玲瓏妙曼,胸衣上修飾的紫色荷花如同精雕,男人見了,恐怕控製不住欲/火,會焚身吧!

她心下一疙瘩,沉不住多看了幾眼,眼波迷茫中小臉一片桃色暈紅,她想越長大越孤單真是越來越不了解自己了。

踏足來到彩船之上,便有人招呼他們入座。

“呦,好俊俏的公子,快請坐——”一個掌管畫舫的中年女子請人搬來了座椅,那個女人見到霓羅的時候,表情十分驚訝,她真的從沒見過如此貌美絕豔的女孩,那種清純與妖嬈間接融合,在她身上恣意揮灑,如來至九天的玄女。

霓羅三人在長椅上靜坐,坐/台上幾個舞女清豔登場,招搖著身子,向在座的俊男才子獻舞。霓羅放眼望去,隻見她們姿色平庸,除了領舞的那個花魁娘子還算看得過去,其他不過靠鶯鶯燕燕的裝飾蒙混過關。

一曲言畢,眾人鼓掌。

離厭端起幾前的酒杯豪飲,幾杯過後,突然間俯身在霓羅耳畔輕聲呷道:“好酒,姑娘不想嚐嚐?”

額!霓羅有些猝不及防,他突然如此靠近自己,隻為讓自己嚐酒,這種微妙似乎讓人覺得他們關係不簡單,縱使是一直沉聲靜氣的語涵,也微微一怔。她不會已經把自己給了離厭吧?這太突然的觸動令語涵十分不自在,他轉頭去看舞女,不想看他們在此親昵煩人。

霓羅還在回味剛才那個舞步,離厭已經把酒斟滿,順便送到了她的嘴邊,“當我的女人可是要會喝酒的,光學舞蹈可不是明智之舉。”

霓羅立馬怔住,這人真是高傲至極,竟然當著語涵的麵說這種話,霓羅突然有些反感,但是一向憧憬豪邁的她還是接過酒杯,一飲而盡。望了望語涵,他的臉色煞白,竟然不知為何沉默,心事重重的樣子令霓羅傷感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