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殿裏,各個勢力陣營的大臣都在為楓晨的事激烈爭論著,而身為當事人的楓晨此時卻極為的窩囊,因為他為了安全,不得不躲在一個酒樓的地下酒庫裏。
眼下整個辛極城都已經戒嚴,四個城門都有幾百上千的士兵守衛,想要出城已經不可能了,至少眼下他不能單獨的出城。
酒庫當中處處都飄散著酒香,聞起來倒是不錯,可要是長期在這裏呆著也不是辦法,楓晨已經在這裏呆得很不習慣了,想走卻又不能走,隻因為他要跟那人打個招呼。
果果這會兒卻依舊躺在楓晨胸前的布兜裏呼呼的睡著大覺,經過了幾天的修養,她身上的傷勢好了很多,臉上的那條血痕也變淡了一些。
這小不點的體質似乎跟平常人有很大的不同,恢複能力驚人,楓晨問過果果,除了剛開始受傷時很疼以外,後來她就沒感覺到疼痛過,除了身體表麵的那些傷痕,和正常人並沒有什麼不同,楓晨知道,這一定是仙靈族特有的能力。
吱呀一聲,酒庫的門被打開了來,一個杵著拐杖的年輕男子走了進來。
這男子麵色俊朗,臉上掛著一絲壞壞的笑容,雖然殘疾,可這似乎並沒有影響他的氣質,怎麼看都是一副艱險小人的模樣。
楓晨一看到這人,眼神當中立馬就流露出一絲精光來,等了半天終於把你等來了!
“子景兄,你可終於來了,你要再不來我就要不告而別了”。
來人正是李家的公子哥李子景!
李子景看了楓晨一眼,然後把房門關上,杵著拐杖一步一步的走到楓晨的身前,然後才道:“不告而別?你是覺得這裏住著不舒服打算去住我極耀帝國的天牢”?
楓晨:“……”
“話也不能這麼說吧,我怎麼說也有能力逃出辛極城吧”?楓晨覺得李子景有些小看自己了,此時的自己好歹也是武師境界,而且一般的武師完全就不是自己的對手。
李子景撇了撇嘴道:“那是以前,現在你想都別想了”?
“為何”?
李子景麵色凝重的道:“雪宗的人已經出動了,他們守候在辛極城的城門口,就等著你出現呢”。
“雪宗”?楓晨麵色一緊,訝然道:“想不到連雪宗都要和我作對,看來我又多了一個強大的敵人”。
“不是雪宗要和你作對,而是雪宗不得不和你作對,誰讓你損害了皇室的威嚴”,想起楓晨的所作所為,李子景到現在都有些心顫!
“那又怎樣,我有得選擇嗎”?看了眼果果,楓晨一陣苦笑。
李子景的眼神也看向了布兜裏的果果,對於兩人的眼神,果果絲毫未覺,她依舊在睡自己的,隻是那小手不自覺的擦了擦自己的鼻尖,然後又沒了動靜。
“想不到佟郡主的心會那麼的狠辣,連果果這麼可愛的精靈她都能下得了重手”,看著果果臉上的傷痕,李子景心中一陣感歎。
說道佟郡主,楓晨心中也有些自慚,畢竟佟郡主是眼前這位的未婚妻,而自己卻親手殺了她。
“子景兄,你會怪我嗎”?
“什麼”?李子景訝然的看著楓晨,有些不明所以。
“我親手殺了你的未婚妻,你就不恨我”?
“恨你”?李子景啞然失笑,他搖了搖頭道:“此事不怪你,隻怪她心太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