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房門被樂風用力撞開了後,屋裏麵卻沒有任何人的身影。
隻有那台電視機還在直播著戰寵爭霸賽的比賽。
沒有了佳人的身影,樂風把手放在了床上,被子的溫度已然是常溫了。
樂風並沒有以為是一次普普通通的出門,一種強烈的預感告訴他,索佳這一走,就不會再回到這裏了。
狗哥躍到了床上,在上麵仔細的嗅著,沒幾秒鍾,就汪汪的叫了起來。樂風十分迅速的找到了本子和筆,放在了狗哥的麵前。
狗哥則是著急的在本子上狂寫著字體。
“被子上麵有一股味道是我之前在木白身上聞到的。”
樂風看到這句話,鬆了口氣,既然是木白那就沒什麼事情了。“木白這個人我還是很相信他的,狗哥你別擔心。”
可是說出句話後,狗哥十分不悅的衝著樂風猛叫了兩聲,在表達自己內心的憤怒,就像是在罵樂風“傻子!傻子!”一樣。
“他媽的我說過那是木白的氣味了嗎!”
樂風看完這句話後一愣,隨即像是醒悟了一般!
“是那個女人!”是的,樂風想起來了,狗哥這麼著急,肯定不會是木白了。而且之前狗哥和木白接觸的時候,是木白比完賽之後,那場比賽的對手是一個黑衣女子,而且她的戰寵寒冰狐是來自北盟的!
這個女人一定和索佳認識,樂風低頭看了一眼狗哥,後者衝他叫了一聲,表示確認的意思。
現在樂風哪還有心思在這裏繼續呆下去,立馬起身衝了出去。
而狗哥也是尾隨而至,樂風到了門口停了下來,狗哥則是在地上微嗅了一下,朝著左邊叫了一聲就竄了出去。
就這樣,一人一狗沿著氣息的軌跡追尋了過去。
一個小時後,一人一狗尷尬的站在了一棟龐大的建築前麵,愣住了。
“狗哥,你沒在逗我吧。”樂風帶著一股不願相信的語氣,說了一個陳述的問句。
狗哥也很無奈的拿爪子撓了撓自己的臉,它也沒有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但是它很確定自己的判斷是沒問題的,兩個人的氣味就順著一直往前過去了。
但是麵前這是皇宮啊,他媽的,樂風想躲這個地方還來不及呢,在之前他跟著狗哥跑進了皇區就隱隱感覺不好了,他多希望事實會像自己想的那樣,兩個人被通天獸控製起來了,可惜結果偏偏就是自己最不希望看到的。
想了想之前的種種不堪,在皇宮裏的各種遭遇,樂風就一陣的頭皮發麻。若不是莊勇那家夥的神奇表現,沒準現在已經下去見閻王了呢。
畢竟擅闖政治要地,無論在哪裏,哪個國家,可都是一等一的死罪!
幾分鍾後,樂風還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轉身帶著狗哥離開了這裏。
其實也是有好的一麵,至少知道索佳現在在哪裏了,而且估計這段時間,在戰寵爭霸賽結束之前,她們不會立刻離開這裏。
房間裏,樂風倒在床上,緊緊的抱著淩亂不整的被子,捂住了自己的臉,仔細的嗅著上麵殘存的氣息。
這一刻,他是暫時失去了自己最心愛的人,但是樂風發誓,這樣的日子絕不會讓它持續太久!
此時,狗哥從一邊跑了過來,嘴裏叼著一個吊墜,放在了樂風的手裏。
樂風定睛看了看,微微一笑,就把這個吊墜戴在了自己的脖子上。
吊墜裏,不規則的紅色讓其看上去有一種魔幻的色彩,這本來是護命符作用的浴血魔墜現在已然變成了一顆真正的寶石,一個真正的裝飾品,一個真正的信物,見證著樂風和索佳的愛情。
不知不覺,三個多小時的時間就這樣流逝掉了,下午的比賽已經進行了大半。快要到白象男的比賽了,樂風一個人冷冷的看著電視,一股蕭瑟之意從其身上散發而出,充斥了整個房間。
白岩的比賽樂風隻是那樣呆若木雞的看著,強行讓自己去了解對手,觀察對手的招式,但是終究敵不過另一種心理的侵蝕。
其實白岩的比賽也基本沒什麼太大的觀看價值,因為與對手之間的實力相距懸殊,沒幾分鍾,對手就選擇投降認輸了。
看到沒什麼東西了,樂風一頭倒在了床上,兩眼望著天花板,滿腦子開始胡思亂想著,一種不安自心頭湧動,思念之情就像一條伸縮的橡皮繩一樣,束縛著樂風的心髒,一會兒鬆,一會兒緊,十分的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