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怎麼沒發現啊?”
“哈哈,是嗎?”Molyere有點緊張。這事可不能敗露啊,即使是紫也不能告訴她。不過,這孩子的名字不是一般的難記。
“是啊,嗯,今天即墨同學有點反常啊,一般都是很快就結束戰爭的。”
“要不要我去調解一下啊?”
“不用了吧,你不是微服出訪嗎?”
“嗯,那就算了,靜觀其變。”
Molyer繞有興趣的看著即墨妜茻和棘筌在交戰。棘筌難道沒有發現什麼嗎?心髒跳動的頻率,難道感受不到嗎?
這兩個人還是很像的啊,即使不是原來的兩個人了。
Molyere微笑的樣子變得很溫暖,夏紫霜突然這樣想。原因是什麼她自己也不知道。
“好了,我們就好心的讓給你們吧。”即墨妜茻的這句話預示著大戰即將結束。
“O(∩_∩)O哈哈~,笑話,我棘筌什麼時候要人讓了,我們來比試一場啊,要麼劃拳決定也行。”
“幼稚的家夥。”
“那你就說說不幼稚的方式啊。”
“老大,”即墨妜茻身後的那個長得特抽象的人開始計謀了,“我們可以來一場籃球賽啊。贏了的人就可以命令輸了的那方讓地盤給她們,而且輸的那方要答應贏家一個任意的要求。”
“嗯,我想想啊。”棘筌準備和正悠閑的癱在草地上的人們商量。這些人看慣了即墨妜茻的挑釁,開始的幾次也幫著忙和棘筌一起上陣,後來發現這倆人談話的時候自己壓根就插不上嘴,最後也就直接等棘筌交戰回來了。
“你們會不會打籃球啊?”棘筌問倒在草地上的人。
“廢話啊,我們當然會啦。”伊連棋說。
“那Swan和Sandy呢?”
“她們也要參加啊?”林默說。
“對啊,我們氣勢上不能輸啊。怎麼樣,你們會嗎?”
“我會。”
“我也會。”
“紫霜呢?”
“嗯,那個,我還行,隻要被讓我投籃就行。”
“知道了,你投十個裏麵有九個不會中。”
“至少還能投中一個嘛。”
“那一個隻是偶然中的偶然,”棘筌很不給夏紫霜麵子,“那Molyere來當裁判?”
“好啊,很樂意。”Molyere微笑,這次你們之間的戰爭到底是誰會贏呢,打球時的心跳會更加快的吧。
“OK!”棘筌很有氣概的說,不過,她坐在地上不能站起來還是讓她失去了一半的氣場,“我們應戰!”
“好,一言為定!!”即墨妜茻憤憤地說。
“輸了可別哭啊。”
“知道了,”突然記起一件事,“我可不可以不參加呢?你也一樣不能參加啊。”
“我的腿連站都站不起來,怎麼參加啊,你身體這麼好,還活蹦亂跳的。嗯?難道是怕了嗎?”
“才不是呢。”
“那就勇敢的迎戰吧,是怕自己技不如人?沒關係,紫霜連投籃都不會,我們之間公平了吧。”這就是激將法啊。
“我才不是怕那些呢,好啊,戰就戰啊,有什麼好怕的。”
“我們這邊有四位男生三位女生,你準備怎麼出戰呢?”
“我們也四位男生三位女生,一場決勝負,怎樣?”
“嗯。好啊,明天中午體育場見。”
“拜拜。”即墨妜茻雄赳赳氣昂昂的離開了。
“同誌們,我們明天一定要勝啊。”棘筌首長似的在“鼓舞士氣”。
“知道了。”——七零八散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