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可憐巴巴的看著我啦。”夏紫霜轉過頭看著即墨耍潑。
“紫霜,我看見你也像伊連棋一樣在偷笑啊。”棘筌說。
“是啊,真的記著積木就容易記她的姓了。”
“小心那位公主朝你發飆啊。”
“沒事,”夏紫霜邪惡的勾起嘴角,“她現在在泄憤,沒心思聽我們講的話。”
“哈哈,隻是,小心你家陌藍寓被她看上了啊。”
“呐。那你家林默也小心點啊。”
“知道了,我會看的死死的。”
“……”
“你們看戲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啊?”即墨妜茻的跟班凶惡的看著棘筌和夏紫霜。
棘筌小聲的湊到夏紫霜耳邊,“這家夥長得真是抽象。”
“抽象?”夏紫霜細細的打量著這位,“呃,棘筌,你形容的好形象啊。”
沒錯,這人真的有夠抽象的。他給人一種沒有感覺的感覺,就是扔人海裏麵絕對很容易找出來的這種人。五官沒有一樣是正正常常的,湊在一起後更加的不正常了。
“你們講什麼啊?”抽象的這位說道。
“沒事,我考慮到了你的未來的職業。”棘筌開始設下陷阱。
“什麼啊?”那人的怒氣很戲劇化的消失了,改而代之的是一臉的期待。這變化隻能用詭異這個形容詞來到位的描述。
“抽象畫畫師的模特。”
“抽象畫還要有……”那人突然覺得有點奇怪,“你什麼意思啊?”
“沒沒沒,表麵意思。”
世界大戰準備開始的時候,上課鈴就這樣要死不死的響起來了,原來世界大戰還是可以用上課鈴來結束的。
“我們走。”即墨妜茻一聲令下拽拽的帶著自己的跟班走了。
“我們以後的生活有得玩了。”在老師進來的前一刻,棘筌甩下這一句飽含哲理的話。
“同學們,今天,我們來學習第三課……”老師邁進教室就開始講課,這個學校太可怕,老師們個個把課上得跟要去應付高考一樣的緊張。這個學校的學風基本上是中國南部的第一名,不過,要是少一點像陌藍寓他們和即墨妜茻這類不認真上課的人就會更好。
棘筌他們還能在學業上為這個學校爭光,可是,即墨妜茻就不同了,倒數第一永遠是她,是大二整個年級的一位猛將。
在下午第二節課時這幫人順利的逃了出來,說逃還不如說是走。大大咧咧的踏著上課鈴走出了教室,棘筌還是被俞夜背出來的。
他們班的老師看到第一組隻剩下寥寥無幾的人的時日很多,從一開始的怒發衝冠到了最後的不以為然,老師們唯一的要求是考出很好的成績。當然,最為非同尋常的這幾位來說,這個還是比較簡單的。
偶爾在他們有心情的時候會在教室裏坐著,時不時的聽幾句老師講的課。棘筌是這裏麵最認真的,因為她隻用了一年的時間學了這些知識,而且她的實際年齡小很多。所以有時侯會在家看看書。
Swan和Sandy常常會到學校來,有時也會拉上林默。
。。。
上課時間。
一群人橫七豎八的躺在學校的草坪上。但是棘筌要很麻煩的“放置”好自己受了傷的腿。
“看來我們這學校成了你們出來溜達的公園了啊。”伊連棋說。
“當然,你們逃課我們就來看看你們啦,免得你們無聊。”Sandy說。
“啊,Sandy的手上閃閃的誒。”棘筌故意的大叫。Sandy旁邊的林默臉刷的紅了。戲劇化的變化啊。
Sandy把手開開心心的舉起來,銀白色的戒指在閃閃發亮,“這是林默送我的,他說你們都有一對,我和林默也有一對。”
“啊,是不是林默向你求婚了啊?”
“嗯,是啊。”Sandy笑得和花一樣。
“林默啊,你挺有勇氣的嘛,”棘筌看著臉微微紅的林默,“哈哈,人家女生還不害羞你就臉紅了啊。Sandy,你要去鍛煉鍛煉林默的膽子了。”
“沒有啊,是天氣太熱了啦。”林默抬頭看天。
“哇,是嗎——”
“別嘲笑林默了啦。”
“誒誒誒,Sandy還沒有嫁過去就幫著林默,唉,要是嫁過去了怎麼辦啊?”夏紫霜可憐兮兮的說道。
“你呢,你家陌藍寓怎樣啊。戒指呢?”
“喏,在這裏。”夏紫霜拿出掛在脖子上的戒指,“陌藍寓覺得我不會是那種乖乖戴著礙事的戒指的人,所以專門訂做了一條鏈子。”
“哇哇哇,好貼心啊。”Swan說。
“那是當然。”陌藍寓微笑。
“哎呀,你們就別在這裏秀恩愛了啦。”草坪不遠處傳來一個聲音。是即墨妜茻的幾率比較大,但是她的聲音很即墨妜茻的又很大的區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