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沒關係的,有嫂子嘛。”妹很豪邁的攬著裳的肩膀,說道。
“要是我不在怎麼辦呢。”
“說什麼啊,今天你真的很奇怪啊。”我真的沒有察覺身邊到底發生了什麼。裳到底是怎麼了。
“沒啦,隻是說說啦。”
“嫂子,別嚇我們啊。”
“沒什麼啦。走吧,我已經買好了菜等你們回去你哥就做一餐豐盛的菜來犒勞你們。在外國過得一定沒有家裏好吧。”
“好啊好啊。”
看到裳和妹講得這麼火熱,又似乎沒什麼事發生,但還是若有若無的不安。
一個粉紅色頭發的女生走到我身邊,準確的來說是推著輪椅過來的。我記得她是以前住在我家的陌藍寓的朋友。她很小聲的問我,“那位姐姐是不是自從紫霜聯係你之前的幾天就開始怪怪的了?”
“對啊,你怎麼知道?”
“沒什麼。放心,她沒事的。”
“真的沒事嗎?”
“我有時間去和她聊聊,看看她是不是有什麼心事。嘿嘿,放心啦,我學過心理學的。”
“那謝謝了。”這人的微笑似乎有平定作用,我變得不太擔心了。
她很困難的移動著輪椅像前麵走去。
“嘿。老兄,最近又發明了些什麼菜啊?”林默從後麵拍拍我的肩膀,“我很久都沒有吃到你的菜了。”
“不久前研究出了一種,我們別墅的前麵有一些開紫藍色花朵的花,我拿來當配料,增添了菜的香味。”
“哦,很想嚐嚐。”
“嗬嗬,你們走了之後就沒有像你這麼專業的人來研究我的菜的營養價值了,一定要給你嚐嚐。”
“紫藍色的花?”一個我沒見過的男生撇撇嘴,“我隻記得為了救俞夜和棘筌在大冷天的跑出去找那該死的紫藍色的鳶尾花。”
“現在這邊是夏末了,你應該很喜歡啊,”粉紅色頭發的女生說,“要不要在太陽底下曬曬啊。”
“哈哈,不用了,我爸喊我回家吃飯去。”
“啊!對了。你還不認識這家夥吧,”林默終於意識到我沒見過這人了,“他叫,伊、連、棋,是我們的同學,我們一起出的國。”
“哦,你好。”
“哈哈,你好。紫的哥哥比她斯文好多啊。”伊連棋很熟絡的和我聊天。
“你說什麼!!”妹在前麵以凶狠的眼神看著他,我妹可是聽力滿分的人啊,耳朵不知道有多好,即使是喧鬧的機場。
“啊,哈哈,”伊連棋看看天,“我說,今天天氣好好哦。是吧,陌藍寓。”
“是啊。”
“好吧,今天我心情大好,就饒了你的罪吧。”
“謝主隆恩!”
看來妹和他們玩的真的很好,這麼多的朋友,也不怕她以後會獨自一個人了。
妹長大了,還是會離開我的。有了這麼一幫子朋友,再加上她是這麼自立的一個人,爸媽也會放心了吧。
。。。
我家。
我在廚房裏忙碌,林默和陌藍寓在幫我幹洗菜什麼的雜活,而幾個女孩子卻在一遍悠閑的聊天。
唉,我們是可憐的被壓榨的勞動人民,她們是可怕的地主們。
最後艱難地把一堆堆菜端上餐桌,某幾位開始大吃特吃,沒辦法,我們家的這些女生都不會顧自己的形象。
伊連棋已經回他自己家了,帶著那個叫Swan的女生,林默的女朋友也被他請來了,說真的,他女朋友很高。
吃完飯我們男士們還是很可憐的在洗碗,這就是不公平政策的結果。誰叫這群女生們個個強悍的嚇人呢。
家裏很久都沒有這麼熱鬧過了,以後會更加熱鬧吧,要是爸媽他們能回來住的話就好了。隻是他們還是不願意和好,不過,在我們婚禮上,他們的關係比以前好像好了很多,也許最後還是會複合吧。
裳和她們很聊得來,應該不會再說出奇怪的話了吧。
陌藍寓的心髒病好像好了很多,林默的醫術還是很高明啊。
接著我們還是充當被壓榨的角色,被女孩們命令去外麵買一些他們需要的東西,雖然現在不是盛夏,可是太陽依舊很猛,不過,林默和陌藍寓倒是很樂意的出去了。邊走邊說,我終於享受到太陽光了。
這些孩子在澳大利亞是凍得有多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