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兒,誌在四方。哪個大學生不想在大城市打拚出一片自己的天地?我就是一個如假包換的大學生,而且還是一個徹徹底底的家禽學校的畢業生。對!就是野雞大學。
在小農村不好就業的影響下我隻能前往省城尋找出路。就這樣我在省城聯係好了工作,並踏上了開往省城的列車。
到達省城我聯係到舅舅給我聯係到的出租房。我本想聯係一下我的舅舅,可是撥通電話卻提示不在服務區,我也隻好作罷。試想自從我的舅舅早些年離家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不知道我的媽媽這次究竟是怎麼聯係上的他。
沒有聯係到舅舅,我就直接去了我的新家,我的新家是一棟六層的小樓。雖然樓道走廊是破了點但是屋內的環境卻也還算是溫馨。兩間臥室,一個客廳,廚房,衛生間對一個初入大城市的農村小夥子已經是相當奢侈的了。
房東是一個四十餘歲的中年男人,鄰居們都叫他老王。老王對人還算是熱情,絕對有種農村接新娘子的感覺。
由於我還得去單位報到,和老王寒暄了幾句便送走了老王。老王臨走時說道:“有事情給我打電話。對了,千萬不要太晚回家。”
我象征性的應和了一聲,畢竟我一個農村娃對城裏的夜生活也不太感冒。我送走了老王就匆忙的收拾好自己去已經聯係好的新單位報到去了。
因為是首日工作,我一連到晚上八點鍾才打卡下班。工作的時間實在太久,對一個剛工作的“菜鳥”實在有點繁重。我準備坐公交回家休息,當時從我住的地方到我工作的地方一共有三路公交車,但是說來奇怪這三路公交車的末班車時間都是在晚上八點鍾。
以至於我加班結束務必要在二十分鍾內趕到公交車站才能保證我今天不用走回家或者是打車回家。正當我準備下樓飛奔到車站時,我的手機響了。
“喂,薑鑫嗎?”電話的那頭是我一個同事的聲音。他此時說話吐字非常不清楚,一聽就是帶著酒氣給我打的電話.
“嗯,是我。怎麼了?”我沒好氣的回答。
“我們在外麵吃飯呢,過來啊,一起喝點。”他那大舌頭稀裏糊塗整的我一個字也沒聽清但我還能意會他的意思。
“我不去了,以後的吧吧。”我是真的不想去,畢竟我剛工作第一天和同事也不是太熟。
“別介啊,今天經理也在呢。這頓飯全都他掏錢,你第一天來,正好都認識認識。”他喝的有點多,但是這邏輯思維卻一點也不差。也不知道是不是周圍同事提醒他的。
但是不論怎樣出門工作第一天經理的麵子還是要給的。還好他們訂的酒店離工作單位不算遠,我下樓溜達著就過去了。
我到時,他們明顯已經喝過一波了。一個個喝的東倒西歪。在我們家鄉喝酒講究個“感情深一口悶,感情淺舔一舔。”我也不能例外,幾杯白酒下肚我已經有了幾分醉意又被同事灌進了幾瓶啤酒,此時就算我有鐵打的酒量我也醉了。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走下酒桌的我胃裏已經翻江倒海了。我迷迷糊糊的看了看手表已經後半夜了。我實在舍不得錢打車隻能準備徒步回家。
還好我所在的那條街距離我居住的小區不算太遠,我走了不到半個點就到了小區門口。看到了小區的大門我終於放寬了心。我剛想推開小區大門卻發現大門怎麼推也推不動。我仔細一看“我靠”我暗罵了一聲,不知道那個敗家孩子把大門給鎖上了。
我四處看了看周圍,如果想在這裏進小區恐怕隻有翻牆這一種方法了。我看了看我這身剛剛買的西裝,我放棄了。因為我實在舍不得我這件幾百塊錢的西裝,所以我隻好繞道去西門進入小區。
說是西門不如說是一個狗洞,也就是說兩個欄杆中間空隙比較大剛好足夠一人通過。我小心翼翼的通過兩個欄杆生怕弄髒我的西服。
現在的我被風一吹酒意已經越來越明顯。前方是一條偏僻的小路,小路的兩側是茂密的小樹林。樹林裏的枝枝葉葉被晚風一吹沙沙作響讓人感覺很是詭異。
我雖然長在農村,荒地和墓地也沒少走但是看見眼前的環境還是多多少少有些發怵。我順著月光往小樹林裏望了望,裏麵空無一人。我壯了壯膽子往前麵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