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皊想來也無事可做,他站起身來,看著長弓傑五人,笑到:“我這才來到軍營,也沒啥事情,跟上你們一起去吧?”
李良合上手中的《道德經》,拍了拍晏皊的肩膀,微笑的說到:“你必須跟我們一塊兒去,我們芯片收到的命令是把你帶到總指揮室,當然你可以選擇不去,畢竟誰都不知道這一去是死是活啊。”
長弓傑皺著眉頭,他顯然和趙詰冉一樣生氣,好不容易逮著一個人和自己喝酒,卻根本沒喝幾口,就被叫去押人,但是他想的更多的還是晏皊,一個小小的中尉,指揮部竟然會指名道姓讓這麼多人帶他去,到底發生了什麼?
他瞄到晏皊在盯著趙詰冉,長弓傑看出晏皊的想法,他再次搖了一杯酒,說到:“趙詰冉,肌肉比大腦好使的男人。”
晏皊聽後不免有些訝異,這麼壯的大漢,長弓竟然如此介紹,他看向趙詰冉,後者穿上了衣服,蓋住了完美線條的肌肉,他的視線也和晏皊對上了,晏皊有些尷尬,便拿起杯子,對著他晃了晃,對方點了點頭沒有拒絕。
隨後李良,長弓傑和趙詰冉還有袁嶺朝,K一起帶著晏皊去了總指揮室,一路上,晏皊發現四周一片死寂,雖然士兵都在做著自己的事情,但都像機器一般,做著自己的事情,不像自己身邊這些人,做著自己喜歡的事情,晏皊還是滿臉疑惑,但短短的路程不能允許晏皊思考,很快,他們就到了一扇厚重的鐵門麵前,門口站著兩位武裝到牙齒的守衛,其中一個守衛的身旁,晏皊看到了關沢,他喝了酒,發現自己看到的關沢明顯不像一個男的,嚴實的製服下隱約能看到優美的線條,晏皊有些頭疼,但另一旁的守衛已經為他打開了大門,他也管不了這麼多,硬著頭皮走了進去……
且看晏維這邊,大概到了晚上,他終於醒了過來,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出奇意外的不是王耀,而是原鷹,他站在自己身旁,刺眼的燈光讓晏維再次閉上了眼睛,
原鷹看到晏維醒了,便出門叫來了醫生,一番忙活之後,他的病房變成普通病房,原本在門口值班的四個護士變成了一個。
原鷹可能有什麼事情,他讓自己的保鏢封鎖住了門口,他眉頭緊皺,看著晏維,說到:“你怎麼去找文音了,還聽說你代他還去見了見副市長?”
晏維有些不解,點了點頭,原鷹聽後立刻把晏維提溜起來,眼神淩厲,說到:“你知不知道你是在添亂?原平市的格局本來就不穩定,你這麼牽線搭橋,現在局勢隻會更加混亂!”
晏維心情也不怎麼樣,他強忍著心中的火氣,說到:“好的原總,你說的我明白了,我回去以後就老老實實讀書,不想那些異想天開的事情了。”
原鷹聽後有些驚訝,還以為對方會和自己爭論一番,沒想到這麼好說話?但他搖搖頭,說到:“我也不完全否定你的想法,想努力發展改變自己的現狀,但是,你要知道一點!”他看著晏維的眼睛,話音加重,說到:“執法者不是高高在上的獨裁者,他們是遵守法律法規來行事的!你初中政治應該學過,執法者有很多種種類,大到國家級精英特工,小到公安片警,他們都是執法者,你在其中不過是毛毛雨一般!我想不通副市長為什麼沒對你動手,也許你還沒觸碰到他的逆鱗……”
晏維聽完原鷹說的話,陷入了思考,他沒有被自己的身份價值而壓倒,自己現在算是警察類型的,不過自己怎麼會成為警察的呢?他突然發現自己丟失了一部分記憶,好多事情都聯係不上了,
他有點心煩,說到:“原總,我想這次出院以後,一個人靜一靜……學校和我父母那邊,你能幫我應酬應酬麼?”
原鷹看不懂眼前這個少年的想法,但是他能答應不摻和這些事情,作為補償,他還是點了點頭,說到:“我可以幫你隱瞞兩個月,就說我們公司需要你這樣的專業人才,出差兩個月,這樣一來,都能說的通了,剩下的學業那一塊兒就看你自己了!”
晏維舒了口氣,躺好看著天花板,他在問自己,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有些不像以前的自己了……
這一次住院讓晏維以及他的小夥伴非常吃驚,前幾個月他受那麼重的傷,但是能很快痊愈,但這次他因為窒息缺氧造成的下肢麻木,卻足足恢複了半個月,住院費有原鷹幫襯著,晏維也沒交多少錢,
原鷹他對自己恩情,他一輩子都忘不了,說起來,應該像原總學習學習了……晏維苦笑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