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豪已經跟我說了,出國治療是你的注意吧?”知英見潘龍裝傻,那她就把話說得更透徹些。
“陳豪是醫生,他這樣建議是他的看法,可別和我扯上邊。”一頂鍋蓋在了自己的頭,還是死不承認。
“其實你這個法子很好。”知英似乎沒有聽見潘龍說些什麼,就當他是認了。站起了身,朝著裏間的浴室走去,想洗掉一身的疲憊。在關門的一刹那,又飄出了一句話:“不過,他走,我也走。”門關上了兩人的話匣子。
潘龍不怒反笑了,心中默默念著:“你走不掉的。”
無聲地摸出了手機,嘴角上揚:“你這個主意我也覺得很好,借花獻佛,不過得再燒一把火才能旺起來。”
陳豪在電話裏笑笑,搖頭的動作自然潘龍是看不見的。“陷進愛情的純情男。不過,你可別牽扯太多的私情進去,出國治療好的可能性要大,我這個做朋友的也順便幫你一把。”他是醫生,他是有醫德的。雖然和知英談起的時候,看不出有任何表情,但是很難說她沒有動心,隻是卻要一大筆的花銷,這也是黑木頭的母親為難的緣由,就是架著知英去賣了,也是杯水車薪。
潘龍舒心地笑了,“好一個借花獻佛,隻是這個佛領錯了人的情。”想起知英一口咬定是自己做的事,還語氣堅定得要跟著別的男人跑,心中就不爽。
“那你說她跟著去了,怎麼辦?”這事是他開的端,自然要問問,卻沒抱太大的希望。
“這個是你倆之間的事,我不好插足。”一把將附帶的責任扔開,輕笑了幾聲,掛斷了電話。
潘龍氣憤地吼了幾聲,這啥損友?無奈地看了幾眼緊閉著的門,起身向不遠處的行李方向移動了腳步,毛爺爺說得好,“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浴室裏的水聲漸漸小了下來,卻傳出了知英的大喇叭:“臭龍!”叫一聲,確定人是否還在。
“幹嘛?”不耐煩地吼了道,這個女人叫自己做什麼?沒看見自己正在忙嗎?好不容易有個機會自己收拾衣服,竟敢打擾自己的勞作時間。
“幫我拿我的睡衣······嗯,還有裏麵穿的褲子。”潘龍聽後,立即不客氣地說道:“你這個女人可真是馬大哈!”卻在行動。
走進臥室的衣櫃裏胡亂地翻著,睡衣?還有裏麵穿的褲子?手中拎起了一條小褲子,頃刻間夾在了衣服裏麵。
走到了浴室門前,敲了門。門開了一道縫隙,伸出一雙白皙的手,攤在了潘龍的麵前。潘龍將衣服給了那雙手,關門的一刹那:“一點也不性感。”腦海裏回想著。
“你······”潘龍趕緊將手伸了回來,奮力的關上門,他可不想聽到骨頭碎掉的聲音。
“別把我和你的那些女人比。”明顯的醋味在裏麵蔓延出來。潘龍沒有應聲,隻是心裏說道:“隻有你。”
嘴上卻在耍無賴:“我都為你送衣服了,你怎麼回報我?”
說完,門開了,知英站在了潘龍麵前,還不容他好好打量,知英一把他推進浴室,關上了門。
“現在我給你拿就是了。”竟真得朝著他的行李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