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木頭趕緊抬腳跟了出去,他不知道知英怎麼了?
豆子來敬酒的時候,看著空著的兩個座位,心很痛。
知英深一腳淺一腳地在大街上走著,後麵跟著黑木頭。
“黑木頭!”
知英轉身叫了一聲他。
“我最好的朋友豆子,原來是個狐狸精變得騷貨!”說完,自顧自地笑了幾聲。
“為什麼要這樣說她?”聽知英這樣說自己的好朋友,頓時僵在了原地。
‘她一個姑娘嫁給一個老頭,你說,她能看重他什麼?”
知英現在的嘴裏就像喝了毒水,不斷地噴著毒液。
“雖然這麼說,但……”
黑木頭覺得結婚隻是兩個人的事情。
“那個男人是我姐的男朋友,她搶了我老姐的男人,她還不算是一個小騷貨嗎?”
黑木頭愣在原地,他不知道要說些什麼,也不敢向前。
因為知英哭了,他知道知英的心在滴血……
這麼久來,他還是第一次看到知英在他的麵前掉淚,也許,以前的知英也經常哭吧,隻是躲在黑暗的角落裏,沒人看得到她。
黑木頭上前輕輕地抱住了知英,“沒事了。”小聲地在她耳邊安慰。
對於知英來說,黑木頭更像是一個哥哥……
更像是她的家人。
過了好一會,黑木頭托起知英的花貓臉,“別哭了,你看我的西裝都被你弄髒了,我還是借的別人的。”黑木頭低頭看了看身上的一灘鼻涕,對著知英抱怨道。
知英用手在臉上胡亂擦著,“有什麼了不起的,我賠你,行了吧!”
黑木頭看著恢複過來的知英,笑了,露出了潔白的牙齒。
“心情好一點了吧!”
“還沒!”
“那要怎麼辦呢?”
黑木頭知道攤上了脾氣不好的知英,可不好受。
“陪我去喝酒!”
“啊?”
“我們去喝燒酒,你請客!”知英指了指路邊的餐館道。
還在思考著的黑木頭突然被知英拉了進去。
他在想著要如何向他的媽解釋……
看著一杯杯的烈酒下了知英的肚子,“你經常喝?”
“偶爾,你廢話怎麼這麼多?你也喝啊,今天,我們就要讓老板把咱倆橫著抬出這個店!”
說完,知英把一杯燒酒塞到了黑木頭的手裏,黑木頭悄悄地把酒放在了一邊。
聽著知英說的胡話,酒量還不是一般的差,隻希望她的酒品要好些。
黑木頭沒有勸她少喝點,她醉了,就把她抬回去,睡一覺,忘掉今天的不悅。
他現在好想把她抱在懷裏,永遠也不分開。
知英終於被酒精麻醉,她已經不省人事地趴在了桌上。
黑木頭結了帳,這是知英第一次肯接受自己替她買賬。以前他對她的好意,全部無情地丟了。
真希望她像今天一樣,永遠地接受他,不要拒他於門外。
夕陽染紅了半邊天,路上的行人匆匆,在外奔波勞累了一天,最終,人還是要回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