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知英早早地起了床,為了彌補昨晚的漱洗。
開門,知英撞見了頂著黑眼圈的潘龍。
“早啊,昨晚可睡得好?”知英故意問道。
潘龍沒有說話,瞪了知英一眼。
倆人同時朝著衛生間走去,知英加快了腳步,搶先進到裏麵,又一次把潘龍關在了外麵。
“你這個女人!”潘龍氣得咬牙切齒。
“你沒聽說過女士優先嗎?”知英覺得自己理直氣壯。
過了一會,知英聽見門外麵有模糊的說話聲,潘龍在打電話。
關她什麼事?她現在是哼著曲,洗掉昨晚身上的不適。
洗完以後全身清爽,知英滿足地歎了一口氣。
不過,知英突然聽到門外有“乒乒乓乓”的聲音。
“這是怎麼回事?”
知英上前打開門,但是門卻拉不開。
“你們是誰呀?快給本姑娘開門,你們這些該死的小偷!”
知英使勁地捶著門,悲憤地吼道。
“嚷什麼嚷,哪有什麼小偷?”
“喂,你還在啊,你拉著門幹嘛?快放我出去。”知英依然扯著門吼道。
“不行,現在還不可以,你再等一會兒。”潘龍費勁地拉著門說道。
“喂,你到底是不是女人啊,力氣這麼大!”潘龍沒有想到這個女人的勁真大。
倆人僵持著,就像在拔河,如果潘龍是女人,他鐵定輸掉。
“龍哥,好了。”
“辛苦了。”
說完,潘龍一放手。
“喂,你搞什麼鳥蛋?”出來的知英生氣地問道。
出來的知英看見客廳的沙發不見了,被換上了木頭的座椅。
潘龍拉著疑惑的知英走進了他的房間。
此時的她目瞪口呆。
這裏邊有兩張床,其中有一張還是她的!
原來剛才那些人做了這些事情,知英剛想開口說什麼。
“既然你不願意我來你那裏睡覺,那你就過來陪我睡吧!”潘龍開心地說。
知英聽他這麼說,心裏怪怪的。
“陪睡,你把我當成什麼人了!”知英明顯被這幾個字氣著了。
“又不一起睡一張床,你看我都成這個樣了。再這樣下去,我都快被送進動物園了,你忍心呀!”潘龍指著他的眼睛撒嬌道。
知英沒看錯,是在撒嬌,知英沒想到他也會像個孩子向別人撒嬌。
潘龍看知英在猶豫著。
“我保證,除非是你自己主動跳上我的床,我絕對不碰你。”
“你可想得真周到!”想起了被換掉的沙發。
“你怎麼不去找別的女人?”
“家裏有個現成的,撿個便宜唄。”又是這種無賴的口吻。
隻有在這個時候,潘龍才會把知英當成是女人來看。
回答他的是一盞台燈,破碎的聲音響起。
“喂,你這個女人怎麼這麼喜歡扔東西!改天你把我惹毛了,把你也給扔了!”潘龍生氣道。
“你把我扔了,我再走回來唄!你傻呀?”知英不客氣地回擊,瀟灑地轉身走了出去。
“今晚我會早點回來,洗好澡在家等著我哦,不對,是在房間。”笑裏藏刀。
知英的臉瞬間黑了下來。
盡管和潘龍睡在同一個房間,但是知英睡得很安心,因為她睡在自己的床上。
也許房間裏的倆個人都想要彼此,找尋安慰。
至少不是一個人。
潘龍好像有點變了:每晚會陪知英吃她做得很難咽得下去的菜,再也沒有帶女人回來,當然包括那個玫瑰。
晚飯後,他和她去散步,就像一對甜蜜的小情侶。
至少街上的行人是這麼認為的。
日子過得平淡極了,但也無聊極了。
“我想出去找活幹?”
知英悶不住了,現在叫她享受這種老人家的清福,她會折壽的。
“我很無聊,我快悶死了!”知英不悅道。
“誰說你現在沒活幹,你是我家的保姆。”潘龍在狡辯。
“你家的保姆?還不如說,是你養的情婦。”
“這個說法也行,隻不過是一個不會暖床的情婦。”
“悶死了,悶死了…….”
知英不斷在潘龍耳邊叨念,潘龍沒有理她,知英說到她自己口渴了,也乖乖地閉嘴了。
“如果我悶死在你的家裏,你就是凶手!”
知英最後瞪了潘龍一眼。
“那我也跟你一起死掉,做個殉情自殺。”
“得了吧,隻是個假象。”知英撇嘴道。
“假象也行。”
而後,兩人誰也沒說話。
這玩笑怎麼開的像是海誓山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