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毛利逸看著平塚靜咬牙切齒的看著自己。沒有太在意。
隻是給平塚靜打上大齡未婚女的標誌。
毛利逸開始正式提問:“今晚上的事情你還有印象嗎?給我講講你今一的事情。”
平塚靜不滿的道:“等等,我最多就是酒駕之類的,為什麼問我這麼多問題。”
毛利逸桌子用力一拍,大聲道:“酒駕?怎麼可能是酒駕!是殺人事件,有一個人死掉了!你知道嗎?”
平塚靜被突然暴起的毛利逸嚇了一跳,有些不解的問道:“殺人事件和我有什麼關係?”
毛利逸笑了笑,雙手搭在自己下巴上,道:“平塚靜姐,今晚死的人就在距離一米不到的地方,而且你手裏還拿著凶器,你和你有沒有關係。”
“什麼?不可能,明明我喝完酒就準備回家的,雖然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這裏,但是我絕不可能殺饒。”平塚靜肯定道。
“哦?不可能,那拿出證據啊!畢竟現在所有證據都表麵是你,附近監控也表麵當時隻有你們兩個在案發現場。
事後你手裏還拿著凶器,凶器已經被證實確實是殺死被害者那把。
所以平塚靜姐,你得好好想想,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明再來問你一次!”
毛利逸看了看手表,準備離去。
至於雪之下雪乃還留在審問室。
毛利逸看了一眼時間,發現已經十二點了,日,堅決不能熬夜,得趕緊回家睡覺。
否則太晚睡覺對自己的心肝俾肺腎不好。
至於案件不急於一時。
在審訊室裏麵,平塚靜尷尬的笑了笑道:“沒有想到會在這種場合見到你,雪之下,讓你見識到最丟臉的一麵了!”
雪之下雪乃搖了搖頭道:“目前情況對平塚老師很不利,希望平塚老師可以好好想一下今晚到底發生了什麼,我相信平塚老師一定不會殺饒!”
“被自己的學生這麼信任的感覺真好!我會好好想想的。”平塚靜答應下來。
兩人都沒有話了,畢竟三年不見,而高中三年對於雪之下雪乃和平塚靜來都是一段美好而又痛苦的回憶,因為有些人永遠都回不來了。
雪之下雪乃最後還是開口問道:“平塚老師,你有比企穀八幡的消息嗎?”
“比企穀在哪裏難道你不知道嗎?我還以為比企穀一直和你在一起。”平塚靜驚訝的道。
雪之下雪乃桌子一拍憤怒的道:“請不要亂,我和比企穀八幡是不可能的,那個逃避一切的懦夫,我可能原諒他!”
平塚靜尷尬的撓了撓後腦勺道:“不好意思,我想多了!雪之下看來你這些年成長了不少!”
“沒事!與其擔心我,還不如擔心一下平塚老師現在的處境吧!”雪之下雪乃提醒道。
“是啊!殺人什麼的!”平塚靜很苦惱。
“不,殺人事件我一定會證明平塚老師是無辜的,但是三十歲還沒有對象這種事情,恕我無能為力!”雪之下雪乃提醒道。
“雪之下也越來越不可愛了!”平塚靜咬牙切齒道。
最後兩人相視一笑。
雪之下雪乃離開審訊室,直接準備開始調查整個案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