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祁墨喊祁淵為大哥,安離不禁欣慰地一笑,看著祁墨道:“我……我還是……第一次聽你這麼叫他,若是我不在了,希望你們能和平……相處。”
“不要胡說,不管怎麼樣,我不會放棄你的,你曾經為了我死過一次,這次我不允許你為我弟弟死,我一定會救你的。”祁淵說著便連忙抱著安離走出廢棄大樓,臉上的焦急顯而易見。
“祁少,這個女人怎麼辦?”在祁淵和祁墨路過安馨的時候,拉著安馨的一個保鏢向祁淵問道。
祁淵看著一直笑個不停的女人,看著她手上的槍,拿起來放在她的腦袋上,祁墨驚呼:“不要這樣,怎麼說她也是安氏的二小姐,這麼死了的話會引起懷疑的,安離現在生死未卜,還是先送她去醫院吧!”
祁墨現在隻想救安離,安離畢竟是為自己擋的槍,他隻想讓她平安,至於安馨,他根本就不想去管。
“先不要管,關起來!”祁淵也是沒有想要管安馨,他現在的精力也全都放在安離的身上,說完話後便抱著安離上車,將車子開得飛快。
祁墨的眉頭緊鎖,心中有些後悔,如果之前自己答應安離不再和祁淵作對的話,她這次就不會來找他,就不會被安馨給抓走,也不會為他擋槍而受傷。
想著安離昏迷前和祁淵說的話,祁墨陷入了沉思,什麼希多?那個女人不是已經死了嗎?為什麼安離說她是希多呢?
很快便到了醫院,祁墨連忙抱著她,祁淵也沒有說什麼,將車子隨意地停在停車場便去找他們了,這時安離已經進了手術室。
兩人看著手術室的燈心中都充滿了焦急和惶恐,但並未表現出來,祁淵看著祁墨道:“沒想到你就是環海的總裁,真是讓我刮目相看。”
“安馨說的對,祁氏出的那些事情就是我做的,不過以後我不會再和祁氏作對了,這是她希望的,我不會再對你動手,隻要看著她幸福就好了。”祁墨看著手術室的燈道,心中依舊擔憂。
祁淵沉默了片刻,問道:“你是從什麼時候喜歡她的?”
“這不重要,就算我再喜歡她,她也不會屬於我,你和她已經訂婚了,隻是我不知道你們發生了什麼讓她傷心,我才表明心意,可她告訴我,她心中隻有你一人,我心中嫉妒,才有了對祁氏所做的一切,現在,我向你說一聲對不起,我也要向她說一聲對不起,如果沒有我對祁氏做的事情,她不會來找我的,更不會被安馨抓住,你準備怎麼處置安馨?”祁墨的語氣很平靜,但祁淵卻從他的語氣中聽到了懊惱。
祁淵沒有回答,祁墨歎了一口氣,道:“我也不會去管你們的事情了,隻是可惜了,當初父親那麼對母親和我,我現在卻沒有辦法為我母親報仇,我心裏還是恨父親的,他不愛我母親,卻去招惹她。”
“你錯了,父親是被別人陷害才和你母親有了你,你母親的心中有父親,所以堅持要生下你,這件事情我聽父親說過,他從來都沒有虧待你們,隻是他恨你母親,直到她死去,父親才覺得對不起你們,便將你接到了祁家,我母親也能夠容得下你,你以為我們疏遠你,可我們隻是不知道該如何和你相處,你的性子太孤僻。”祁淵解釋道,試圖緩和祁墨和家人的關係。